“另有,我是比凡人强了一些,你也没得选,好好把身子养好,如许大师都不享福,懂吗?”男人在耳边低降落沉地说道。
重欢吓得小脸都白了,结巴地说道:“我,我,我还在抱病。”
重欢已经复苏了大半,想起前天夜里到白日,男人强有力地占有她,她哭着喊着都未曾停下,双腿间到现在都还酸痛,那里敢说半句话,恐怕一句话说的不对,被他压在床上又做了起来。
寝室里,重欢睡得昏昏沉沉,小脸因为高烧泛出一丝不普通的红晕,厉斯臣俯下身子,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低低地将脸凑上去,贴在她的脸上,感受着她的温度和侧脸的肌肤,如许小小的一个女人,他每次上她的时候,都怕把她折腾坏了,恰好她每次都撞在枪口上,惹怒他。
“我动又不要你动。”男人眯眼,漂亮的面庞模糊地勾人,暗哑地说道,“向来只要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厉斯臣喂了几次水,见她都喝不下去,神采丢脸,喝了一口水大力吻上她,才吻上就被重欢吸着不放。
“还能如何样,此次没被折腾死,另有下次呢。”白明轩摇了摇脑袋,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说你好不轻易有了个感兴趣的女人,就算是想睡她,也得顾着人家女孩的身材,这一来二去的折腾了几次了?”
“哎呀,重蜜斯,你的嘴巴如何回事,都肿的破皮了。”芳姨看到她的薄唇,吓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不说话了,遵循厉斯臣的叮咛去拿药,给重欢擦药。
“你先下去吧,我来。”厉斯臣挥手让芳姨下去,然后扶起重欢给她喂药喂水。
厉斯臣见她如许倒是低低笑了起来,可贵地和顺地说道:“下次不要惹怒我,晓得吗?”
“烧退了。”厉斯臣大掌摸着她的脑袋,感受着她的体温,皱着眉头说道,“真是费事,做的时候长些就发热,这体质得改良。”
重欢尽力地拉着被子,小脸冰冷,缩在内里,不说话,又是讨厌又是惊骇。
“返来。”厉斯臣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
“下午吃了退烧药也不管用,一向昏昏沉沉地睡着的呢。”芳姨畏畏缩缩地说道。
只要睡熟的重欢才像天使一样敬爱。
白明轩靠在门口,懒洋洋地说道:“厉少,我这还在值班呢,半途被你劫了来,得赶着归去上班呐。”
“醒了?”男人性感的喉结一动,降落的声音从胸腔里收回,模糊震惊,重欢身子一缩,往前面退去,然后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摔的半天没动静。
“重蜜斯,你醒了,厉先生交代等会喂你吃药喝粥。”芳姨见她醒了,这一副爬不起来的模样,老脸一躁,想着先生恰好是丁壮不免精力畅旺了些,床上不知轻重,重欢都下不了床,申明厉先生还是很宠嬖重蜜斯的。两人恩爱,恩爱的很呐,之前她还吓得半死,见滚了床单,感觉约莫是没有事情了。
“惊骇我?”男人眯眼,放轻声音,恐怕吓到了她,言语中有些不悦。
厉斯臣见她因为抱病小脸莹白,更加的楚楚动听,加上早上本来就是最轻易动情的时候,顿时呼吸一沉,连人带被子都一把抱在了怀里,懒洋洋地说道:“没有定见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早晨的时候,厉斯臣返来,细细地问了重欢的环境,见她下午吃了东西,也不发热了,这才放心,打发了芳姨将吃的送进房间,然后再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