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睡得正香,做梦梦见被人追杀,跑进了一个死胡同里,然后追杀我的人就扑过来把我压住。
我想推开他,他却用力抱住我,分开我的唇,说:“别推了,老子出了趟差,明天返来就是来艹你的,说甚么都不好使!”
“他现在正在去新疆的路上呢,你就别想了,给我乖乖的在这待着,给爷侍寝。”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开端抚我的腰。
“请您报一下详细地点和犯法怀疑人的有关信息。”
挂了,群众差人把电话挂了?
我噌得一下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我就打你,如何了?你为甚么要把我绑到这来,刘竞阳呢?你把他如何样了?”
我没理他,等着那头接通。
“程小爱,你敢打我?”他的声音冰冷的像北极风雪。
程天涯听到声音,醒了,问我是不是不舒畅。
方才那位群众差人,必定是将我当作某个俗气上位女了。
天成个人在北京职位那么高,程天涯作为总裁是小我皆知的角色,又生的一副好皮郛,不知有多少女人挤破脑袋想要嫁给他,甚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只穿戴一件薄弱的背心,连内衣都没穿,我睡觉向来不穿内衣,感觉那玩意很束缚。
我被程天涯关了一个礼拜以后,他奉告我我租住的那栋楼再过两天就要完工拆迁,他放我出来清算东西,趁便和破屋子道个别。
程天涯拿脱手机划拉一下,然后点开灌音,灌音的内容刹时让我脑袋发懵,一片空缺。
“地点我不清楚,强上我的人叫程天涯。”
于猛开车特别快,我都要吐了,大喊大呼让他们放我下去,可谁知方辰亮照着我的脖子猛地一砸,厥后我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我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入夜了,入目便是豪华的琉璃吊灯和五彩天花板,床特别柔嫩,房间里还充满着淡淡的香水味,我模糊感觉有些熟谙,拍拍脑袋才想起来这味道我在程天涯身上闻到过。
不如人家的货值钱?甚么意义?
那头没声音了,我又喂了一声,那头才说:“神经病吧你,想上位想疯了!”
好久的沉默以后,灌音里才传来刘竞阳的声音:“你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