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的笑了笑,起床洗漱。
站在一个墓碑前,童瑶的表情俄然沉重了很多,她确信面前这个是父亲的墓碑,她也确信她有一年多没来了,但墓碑前的郁金香和生果都是新奇的。
都说时候是最好的疗伤药,究竟上,五年的时候,谁也没有治愈,可他不悔怨他的任何决定。
“感谢,不消了。”
童瑶下认识去看,看到那人侧脸熟谙的表面,身材狠恶的颤抖了一下,她张嘴,想要喊话,那道人影已经出了花店。
“对不起,我是因为放心不下你,以是才跟来看看。”
她的态度规矩而疏离,清楚是不如何欢迎他,苏淮安难堪的摸了摸鼻子,还是扯着嘴角,淡淡的笑。
他拿脱手机拨通电话:“阿止,你见到她了吗?”
见到她,女人赶紧道:“对不起,都是家里的小孩玩皮!”
顺手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童瑶就向陵寝解缆。
很明显有人来过,并且是个熟谙父亲的人,在童瑶的影象里父亲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这么年也没听过他跟哪小我比较要好。
陵寝山下,苏淮安坐在宝马车里,幽深的目光盯着陵寝牌坊,本来,她来青城祭拜亲人。
心底歉意无端升起,但他不会悔怨。
郁金香是父亲生前最喜好的花,红色郁金香代表着纯粹狷介的爱情,是父亲的神驰,只可惜他的爱情死在了母亲的身上,并为此支出了生命。
刚走到花店门口,不晓得从那边传来一声大喊:“谨慎上面。”
童瑶想也没想就答:“给我一束红色的郁金香。”
童瑶翻开房门就看到门口的苏淮安,他一身休闲,嘴角带笑,从骨子里流暴露来的温润让人如沐东风。
“嗯,见到了。”话筒里是严止怠倦的声音。
空荡的房间里,童瑶一脸惨白的坐在床上,怀里还抱着那份她亲身去挑的竹简,刚才因为雕镂而毁伤的手指钝钝的痛着。
“蜜斯,您要的花已经好了。”怔忪间,伴计把包装好的郁金香递了过来。
童瑶惊魂不决,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好半响才摇点头:“没事!”
“你没事吧?”苏淮安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棕色的瞳孔掠过担忧。
“严止把你交给我,我有任务……”
这也是童瑶最恨母亲的原因,如果不能从一而终,为甚么要挑选那小我?
“没事就好。”苏淮安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如炬的目光在地上的花盆来回打量,最后在那泥上,略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