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严止的女朋友这么带种。”男人嗤笑一声,绿豆大的眼微微转动,在童瑶和严止身上转换:“刚好我手上有一个小单,如果童蜜斯陪我们喝一轮,那我这个单就给严止了。如何样?”
可惜童瑶并不给他这个机遇,她完整仰仗本身的疯劲,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两只手在他的脸上不要命的抓。
她眯了眯眼,“叨教这位先生另有甚么事吗?”
究竟上,跟一个不怕死的女人比狠,输的永久都是你。未几时,男人的脸上已经被童瑶抓破了,血迹斑斑,不过她也好不到那里去,本就如枯草的头发被男人揪得混乱不堪。
严氏总裁四个字胜利吸引了童瑶和安蓝的视野,两小我同时向声音来源看去,没多远那桌坐了五六个男人,此中就有严止。
归正……她斜一眼童瑶刚才坐的位置,唔,包还在,钱也在!
话音未落,童瑶摆脱严止的手,气势汹汹往回走,途中路过一桌几个喝啤酒的小年青,她顺手从桌上拿了一个啤酒空瓶,走到阿谁男人的面前,用力一敲,把啤酒瓶敲碎,恶狠狠的瞪着阿谁男人。
男人嗤之以鼻:“凭甚么?”他固然没甚么本领,只做着小本买卖,但自问单凭一个娘们,他还是不怕的。
一股暖流注入心中,他借着她的力量站起来,“嗯。各位,对不住了,我先送我女朋友回家,下次再聚。”
“童瑶,不需求了。”严止沙哑着喉咙,极其果断,“阿谁单我不需求了。我们回家吧!”
不等世人开口,她低下头,问严止:“敬爱的,能够回家了吗?”
“严总,这杯算我敬你的。”劝酒的人又换了一个,明眼人一看就晓得这是在用心难堪他。
严止悄悄的凝着她,眼神一片腐败,他向来没有想过她会挡在本身的面前护着他,恍忽间闻声春暖花开的声音。
看到童瑶,严止微醺的眼眸亮了亮,一只手搂过她的腰,手掌揪着她的羽绒服外套紧了紧,有点呵叱的愤怒。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拽着她分开,身后阿谁鼓动童瑶喝酒的男人已经反应过来,指着他们两人的背影放狠话:“哼,严止,这但是你说的。真当你还是阿谁高高在上的严氏总裁?呸,有甚么好放肆的?”
他一如既往的西装革履,神采如常,手里捏着一杯白酒,微眯的瞳孔里杂带着微醺,童瑶晓得他定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