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即将拉开房门,一只洁净苗条的手掌抵在门上,断了沈清的来路。
才走进客堂的沈清被萧锦尧这句话吓了一跳,转头盯着萧锦尧,等着下文。
“萧锦尧!你已经二十一岁了,不是未成年,不管说话还是做事,对人对己都应当尊敬卖力的!”
抬手用力锁住沈清纤细皓腕,另一只手大力捏住沈清双颊,迫使沈清翻开齿关,霸道的吻了下去。
萧锦尧降落又磁性的嗓音在耳后回旋。
沈清在萧锦尧的目光下谨慎警戒地走回餐厅,坐在餐桌前。
强摁下心头不安,沈清接过汤碗,低头轻抿了一口。
萧锦尧扯开嘴角寂然一笑,心间出现一种难以言说的痛,痛到想要毁天灭地,眼神愈发残暴残暴!
天气愈发暗沉,直至乌黑一片。
沈清见萧锦尧此时神采普通,麻着胆量不客气回敬了一个字:“哼!”
毫不包涵!
沈清见萧锦尧目光慑人,现在孤男寡女,不敢招惹他,因而语气略微委宛了些:“表弟,你想想程诚对你的兄弟之情。”
又是这鲜艳的红唇!曾经多少次在梦中让他缠绵沉沦?现在却这般毫不包涵口吐尖刀!
恶心?
萧锦尧一昂首便瞥见沈清一副可惜肉痛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明天来嫂子家做客,嫂子就是这么接待我的?”
沈清生硬着身子,脑海中思路狂涌。
唇齿订交,柔嫩柔滑的感受让萧锦尧沉湎不拔……
萧锦尧满足地喟叹出声。
沈清沉了沉心机,开口道:“我们开门见山吧。”
萧锦尧神采和顺地舀了一碗银耳莲子羹递给沈清。
竟然恬不知耻调戏她?沈清气得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看向萧锦尧的眼神渐突变得冰冷而疏离。
“我哥说明天回不来,带领临时安排他们全部员工去邻市的总公司开会,让嫂子好好接待我。”
“混蛋,放开我!”
“高山流水又或者曲高和寡,都影响不了他是我的丈夫,我与他誓约相守平生的!”
沈清被恶心到了!
萧锦尧听了气的额头青筋直跳,双手死死箍住面前极不循分的人,对沈清顺从的言行愈发愤怒!
……
萧锦尧恶狠狠攥住沈清衣领一把将她拖到面前,残暴的模样吓得沈清顿时噤声不语。
沈清被萧锦尧的打趣话气得将汤勺重重搁在碗里,严厉而当真地说道:
“渣滓!”
“看你昔日行事也很有章法,应当明白是非对错,你现在绝壁勒马还为时不晚!”
“恶心死了!”
若不是隔着兄弟之情,他如何会忍耐这份求而不得的锥心之痛!
沈清的说话堪比利刃,狠狠扎在萧锦尧心头!
“喝一点,下一下暑气。”
直到身材俄然被强行挤入!
阿清……我们在一起吧……
萧锦尧俄然烦躁起来:“你嘴上倒是不时念着表哥,可我见你条记清楚写着每次不管读书或者遇事生出了甚么感悟,分享给他听时老是对牛操琴!他凡俗痴顽!他不懂你!高山流水!难觅知音!”
“杂碎!”
萧锦尧低下头,狠狠地咬住沈清的嘴唇。
“阿清……”
顿时心神大骇!
竟然偷看她的条记!
兄弟之情!
沈清穿戴居家服围着凉亭中的石桌焦炙地绕着步子。
萧锦尧胸口发堵,疼痛难忍,只能用手紧紧撑着,艰巨说道:“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