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把心脑科的大夫都找遍了,就是为了能找到龚大夫当年的同事,而唯独占一个,传闻去外洋做交换了,而这个大夫恰是陈大夫。
说着,我忍不住去摸他眼睛上的纱布,微哑的声音却先我一步落进耳里,“如何了?”
这让我想起之前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没有爱的人是冰冷的。
这力道很大,我本就难受,身材发软,被他这一甩,整小我坐到地上。
我点头,“感谢龚大夫。”
糟糕,已经十点了,我说好是九点的。
我捂住心口,缓过这阵疼劲。
我忍不住开口,“你眼睛好啦!”
我看着他喉结滑动了下,薄唇抿紧,眉头也拧的更加深。
他明显眼睛绑了纱布的,如何还能这么稳妥的抓住我?
“乖。”
龚大夫推了推眼睛,点头,“小暖,你刚脱手术没多久,临时不能下床。”
我咬唇,低下了头。
可不等我多问,他就回身走进病院。
“啊?”
但我看准了他的手,快速弯身,“好痛……痛……”
“不熟谙,但龚大夫之前有跟我说过你,你叫……”
却没想到刚伸开手筹办拍他一下时,手却教他抓着。
前几天我做了个手术,不能下床不能跑不能跳不能狠恶活动。
我想,如果不是生在当代,是当代的话,他穿戴一身红色长袍,必然是翩翩公子如玉。
他有些急了,弯身朝我抓来,我再次躲,看着他冷冰冰的脸不再,暴露实在的情感,我笑了,“这才对嘛!”
我愣了下,快速追畴昔,也不害臊了,拉住他的手,却没想到他竟然活力的很,一把甩开我。
他似听到了声音,脸转到我这边。
他见我固执,也大抵听了这几天我找人的事,沉吟了下,对我说:“我明天带你去吧。”
我一愣,有些惊奇,“您熟谙我?”
氛围有些生硬,有些难堪,但终究还是我突破。
他在变声期,声音不是那么好听,但我却喜好。
每次见他,他都冷着一张脸,没有笑过。
“晓得,但现在晚了,我明天……”他抬起手腕看一眼时候,我立即打断他,“没事,您把地点奉告我就好。”
我睁大眼,本来他就是病院里闻名的心脑科专家,陈大夫。
他方才话里的担忧让我想要逗逗他,这个冷冰冰的哥哥。
我一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摆脱他,后退两步,脸不受节制的红了。
她走过来,笑着摸摸我的头,又给我查抄,然后在病历表上做记录。
我捂住胸口,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我不敢再跑,只得疾走。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