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可啊。”
严格微微一笑,给严母夹了点肉片,“是你不肯听我说,你要想听,我和安安待会吃完饭就陪你喝下午茶,随你如何问。”
没有想到这领证的一天固然高兴,但是要接受的磨练也是重重的……
这些话我天然不能对严母坦白,如果坦白了,指不定她会谩骂着让我立马仳离。
“你放心,我妈就是这个脾气,手伸地太长,甚么都想管。她和我爸是赤手起家,分开村庄到临安打拼,三十多岁就打下了一片天下,这二十几年我爸公司她没少插手,我就是受不了她的管才自主流派。不过她此人也有个长处,就是很有眼力见,晓得管不了的最后还会让步。”
严母像是听出来了我的话,抬眸看了我一眼,固然神情仍旧不暖和,但起码有了一些窜改。
我看着这一家三口因为我而不镇静,内心顿时不是滋味。
说来也对,我和严格熟谙这么几个月,却一次都没来过家里拜访,不过令我不测的是,严格竟然没向他的父母流露过一星半点?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