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雄刚要翻阅百桥镇县令的奏折,俄然扔动手中折子,愁眉不展道:“唉,父皇临终前让我裁军五成,现在到了用时方恨少啊,这北方大旱还不如南边瘟疫呢,每本奏折都是说强盗匪贼横行,死伤无数。”
县令心中的算盘就是想推举官泽入朝当个将军,如许的虎将是他推举给朝廷,那天子不得乐着花了?传言这新即位的天子爱才如命,具有盖世神功的将军在朝廷里恐怕也没几个吧?何况官泽又是真的为朝廷除了匪患,县令一听官泽着了道,立即大喜问道:“你想为朝廷效力?”
夏雄这才扣问起南边的疫情,紫星笑而不语,只扔给天子一块念玉,让他自行检察,半晌后夏雄才暴露欣喜笑容,想必那念玉中的神念场景让他非常对劲,起码也稳住了疫情。
一身紫色道袍,道风仙骨的模样,脚下好似贴着空中飘一样进了勤政殿,出去便笑盈盈问道:“何事请我鉴定?”
官泽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小白牙一露,笑道:“那点小伤算个屁啊,没事,快点让胆小的把尸身扔出城外烧了,要不然这大夏天的一会就臭了。”
老奴见礼,回身取了个空的圣旨,大笔一挥,那苍劲的字体跃然纸上,字字有力,最后请皇上盖了玉玺大印,又从国库提了百两黄金,并亲身交由一亲信信使,并叮嘱务必将此信尽快送达。
“那皇上不如就召他俩进宫,若官泽不是修士,那就给个一官半职做做,如果修士……那不是皓月教的弟子,就是藏道门的余孽了,到时候也请紫星大仙来鉴定吧。”老仆话音刚落,那紫星大仙便出去了。
城内百姓像见鬼似的看着官泽,远远的看到官泽走来就吓跑了,只要向鸿和老黑迎向官泽,向鸿体贴问道:“你再没受伤吧?胸口的伤如何样了?”
大夏皇宫,还是金碧光辉,比来几月夏雄焦头烂额,东北方大旱,各路匪贼强盗横行,而西南边又发洪灾,瘟疫横行,短短几月便死了数百万人丁,前几日请皓月教的国师紫星大仙去西南边节制瘟疫,本日凌晨才赶回。
在雕像刻好那天,城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爆仗声刚一落,风尘仆仆的来了一信使,双手举起一道金黄圣旨,大喝一声:“徐良,官泽接旨!”
门也换成了新的,县令也算做了点人事,把老黑和那些小痞子们构成了临时的体例,一个百十号人的护民队出世,为了弥补人数上的不敷,这百十号人个个练起了弓弩,不消旬日都也射的八九不离十,那老黑也理所该当的做了护民队队长。
县令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竟敢踩着尸身追到城外旁观。看向官泽的眼神也越来越炙热,心中策画出了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遇,早就想调离这穷乡僻壤的百桥镇,当年城里这些痞子恶霸的都都被官泽赶跑了,本就没甚么油水,现在更是快揭不开锅了,家中三房妻妾个个抱怨他赚不到银子,现在恰是一个绝好的机遇,毫不在乎的踩着脚下尸身,遇见脑袋挡路还能踢上一脚。
“唉……也只能如此了。”夏雄无法道,再次捡起刚才抛弃的折子,斜躺着翻看。才看了几眼便噌下起家,仔细心细看完后笑着把奏折扔给老仆:“你看看……”
“皇上,这徐良虽无作为,但也不敢胆小到欺君,就算这奏折里有夸大之说,那官泽也必然会点工夫,折子上说官泽才十四岁,如许的少年若留下做个小将,再让他带一支万人铁骑返回北方剿匪,若剿匪有功返来再加官进爵,若大败,就直接放逐。至于那徐良,不如就给他升个一官半职的,并给他三年时候,若再无作为就拉出去砍了。”老仆又献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