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大祸临头了?”官泽蹙眉道。
“来,耀坤,陪我下完这盘棋。”说着拿出一盘残棋,又道:“这是仆人当年与我未下完的残棋。”
“嗯!”官泽笑道,俄然瞥见秋耀坤嘴角有血,神采丢脸,问道:“秋大叔?你如何了?”
官泽不懂棋,但这吵嘴相间给了他一种视觉上的错觉,越看棋局越像一副画,只是说不清那画的是甚么,再换个角度时又变成了别的一种画,几近围着棋盘转了一圈后,最后站在棋盘左边不动了,眼睛垂垂眯着看向棋盘。
“怪了……甚么是煞印?看来我得去万卷阁住上几年了。”官泽起家道:“秋大叔,咱俩走吧?你归去炼丹,我去万卷阁,趁便参悟刚才那两个道字,到时候好尽早把幽大叔放出去。”
幽琰从速护起秋耀坤。
第二声响起,四周空间呈现裂缝,一条条玄色裂缝中传来残虐的罡风。
在星主府不远的一座山上,官泽徒手挖开一个土坑,拿出早就备好的铁木大棺,把师尊那两截的尸身摆进棺材内,摸着师尊的脸颊,目中带泪道:“师尊,我当时疯了,不知为何总想杀光全部皓月教的人,现在悔怨也晚了……”
第三声钟声响起,覆盖在官泽四周的阵法狠恶颤抖,钟声在阵法内构成了无尽循环,碰触阵法后再回弹至官泽体内,如此循环了不知多少次后钟声才渐渐消逝。
万重星的万卷阁内,官泽四周满是翻开的书,五个小童在中间候着,每看完一本后便有小童放回原位。
“锦煦大师说待我煞印消逝之日便是我们再次相见之时,我还没等问他甚么煞印就被他推走了…幽大叔,你能看出我身上有甚么煞印吗?”官泽道。
“看不出!”幽琰摇点头。
幽琰和秋耀坤间隔或许太近,他俩手中的酒杯刹时被钟声震成了齑粉,秋耀坤顿觉耳朵内如同炸雷响起,浑身难受至极。
幽琰看着官泽在空中的身影,对秋耀坤说道:“不知仆人的那条大道是否合适官泽去悟。”
“去吧去吧,我困了!”幽琰说着哈气连天,扑灭一根拇指粗细的香放在身边,直接闭目侧卧在地。
官泽就地盘膝闭目。
幽琰和秋耀坤不再动棋盘,只是在一旁冷静喝着酒。
幽琰收了阵法,惊奇的看着官泽,问道:“你看到了两个道字?”
此时在桦星域悠远的北面,巨蛮族雄师正在快速前行着,路过很多陆星都不出来,而是直奔正南而去,星空中一些游走的修士见之便远远避开。
当!!!
安葬了师尊后跪在坟前久久未动……
官泽听闻师尊二字、神采刹时乌青,低着头,也不言语,回身拜别。
秋耀坤点点头,回想起官泽杀应宏执的刹时,那种绝情令人毛骨悚然,叹道:“这孩子脾气确切残暴,但我感觉贰心中有真善,起码晓得以大局为重,看样他很但愿为此次大难出一份力。”
“百世煞印?甚么意义?”秋耀坤惊问。
官泽体内的元神钟响起,那是元神本身敲响,只一下,便引发了四周空间的震惊,钟声和梵吟声从官泽体内传出,如波纹般无尽分散,全部笑断肠都为之震惊。
当!!
秋耀坤惊的汗毛直立,喃道:“一颗子便窜改必败局…的确是神来之笔啊!”
……
幽琰笑而不语,拿起一颗白子摆在横九竖六位,顷刻棋局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