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我是谁么?”复苏过来的时候,计青岩已经落在水里。关灵道半个身子被他托出水面,他的口中含住前胸那已经发肿的崛起,舌尖挑动吸吮,难以节制地轻咬。
计青岩点头,怀里的人昏倒不醒,手指却紧紧拉住他的腰带。
他不能伤人不能打斗,在紫檀宫的用处便是四周看,把统统看到的都记清楚。他抬步上了峰顶,那是颜無道人暮年修炼的地点,石头砌成的院子,持重冷僻,正厅里的书架上摆着几本书,记录的都是草药、灵兽之类,他顺手翻几下,很快便看完了。
“青衣说,临山半山腰上有间空房打扫出来了,三宫主先带着他去那边。”石敲声在前面开路,“那处所多年不消,非常僻静,无人打搅。”
墙壁是竹子,只是上面竹枝的摆列与半山腰的竹舍有些分歧,乍看下没有甚么,但是细看便能看出些门道。或粗或细,看似混乱无章,石敲声却认得这是个古早的布阵,几百年前的书中有过记录,现在几近已经没人用了。他的手指悄悄敲着东南角落里一根短竹,又挑着是非不一的竹子敲下来,接连敲了二十七下,俄然间浮泛的声声响起,竹子往两边退开,面前呈现个黑洞似的房间。
石敲声游移着刚要往内里迈,肩膀俄然间被人拉住,身边传来花彩行的声音:“不要冒然行事。”
石敲声迈步进了房间,一走出来便感觉压抑得很,头顶也是玄铁,这里不是房间,是个封闭了野兽的樊笼,比关着魂修的山洞更加可骇、密不通风。他抚着墙,皱眉不出声,固然年代长远,却还是能看出这里到处都是血迹。
计青岩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污泥和血迹粉饰了满脸,头发没有扎,湿漉漉地粘在头发和身材上,身上的血不晓得是那里流出来的,不竭线地往下淌。
当时他在琼湖边打坐,身边便飘来这么个男人,身上、脸上盖着粉色的落樱,遍体是伤,睡梦里还带着笑意。不熟谙他,手指却拉上他的衣带,几近把他的衣服拉散。当时他感觉此人惹人讨厌得很……
手滑过光滑的肌肤,他没法不去重视到关灵道胸前的两点因刺激立了起来。他的手指俄然间变得不像是本身的,不受节制地揉着捏着,用心想欺负它们,让它们更挺更难受,认识过来的时候,关灵道已然皱起眉来,手抓着计青岩的衣摆,收回一声含混而绵长的“嗯”。
计青岩没有昂首,只是看着关灵道惨白没有赤色的脸:“带他回上清宫,不再放他出来。”
石敲声满内心都是猜疑,不敢说话。
关灵道白净的身材泛着淡红,皱眉的模样看不出不甘心,反而有些孔殷,却又不晓得本身想要甚么,只是一昧地轻哼。计青岩不去碰他了,他反倒有些难以忍耐,紧抓着计青岩的衣服:“师父。”
房间密不通风,四周都是玄铁打造,黑黝黝的没有半点光。这处所仿佛早就被人打扫洁净,但是墙壁上坑坑洼洼、班驳交叉如同手抓出来的陈迹却历历在目,仿佛暮年关了一个修为高深、想要冒死逃脱的疯子,其状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