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灵道望着计青岩眸子里跳动的火苗,□□里那紧含的硬、物缓缓挺动起来。粗硬之物沿着内、壁不包涵地摩擦,又是痛,恰好又酥、爽得叫人难以言喻。他想叫又叫不出声,那东西每动一次,身材就忍不住顺着他的行动颤栗。关灵道拉着他的下巴,相互含着咬着嘴唇和舌头,从混乱中昂首强自平静道:“宋执事,师父跟我有事商讨。”
手指灵动, 沿着胸口一寸一寸地摸下来, 顺势把对襟外衫给拉开了。关灵道自从分开计青岩的身边就没再穿杏色, 现在内里穿的是黑,唯独亵衣亵裤是红色,把本就偏白的肌肤衬得有些剔透。两人的唇相互含着没有分开, 亦或计青岩不想分开,舌在口中越探越深。关灵道气喘不已地把他推开了, 勾着嘴角笑道:“师父,我们刚见面的时候, 你整天想着如何罚我。”
嘴唇俄然又被堵住,此次凶悍孔殷,连动员手的行动也反面顺,狠狠把裤子往下拉到脚踝。这门徒惯会花言巧语地哄他,哄得他几日不见就想得茶饭不思,当真可爱。分开的时候想的是见了面如何狠狠惩办他, 真到见面却又甚么肝火都散了,反又怕他不欢畅,怕他被道修欺负得表情不好,甚么都想依着他顺着他。
“宋执事,多日不见,我倒是有些想你。”关灵道把外衫披上,头发随便地束起,不经意地暴露颈上几点斑斑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更新是礼拜五,最迟礼拜六
计青岩咬着牙没出声,把他摁压在床上,手指抽出来分开他的腿。
宋顾追转过身来,见他桃花眼弯弯,嘴唇破了皮艳红滴血,颈上前胸皆是狼籍,忍不住皱了眉道:“你就这模样出去?”
关灵道把亵衣亵裤套在身上,朝着窗外看看天气:“如何不早些把我叫起来?”
“正在跟花家主说话。”宋顾追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给他,也不肯回身看他,口气生硬,“快到子时了,穿上衣服走。”
计青岩低头看他一眼,持续轻捋他的头发。这都算是辛苦,那他倒也甘心多辛苦几次。
“宋执事。”关灵道的情感立时候放松,复苏了些,又挠着头道,“师父呢?”
“师父,陪着我睡会儿。”关灵道往他的怀里缩着,认识不清地睡畴昔了。
“去吧。” 宋顾追手上的白光收起,把他从椅子上抓起来,“你别乐极生悲,三宫主对你好,你也得有阿谁命活着才行。”
衣带束起,关灵道徐行出了房门,跟着带路的花家弟子来到早上与花落春会晤的院落。月色铺洒,花落春一身白衣坐在正南,右首是计青岩,右首是花彩行。关灵道看一眼眸色深沉的计青岩,忽觉他嘴唇上的伤痕光鲜可见,连脖子上也模糊有两点红痕,不由微怔。
内里传来拍门之声:“三宫主。”
我现在也只想着如何罚你。气味沉重了些,舌沿着下巴舔到颈项, 手指拉开他半松开的亵裤。
“师父――”手指在内里转动,不知统共出来了几根,关灵道的头里乱成了一团粥。
他把关灵道摁着坐下来,手持白光抚在他的颈上疗伤,关灵道意兴阑珊地说:“我又没逼师父,师父心甘甘心的,不信你问他。”
一觉醒来,四周漆暗中沉,关灵道警省地感觉房间里有人。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坐起来,顺手一摸床上空空如也,哑着嗓子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