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吗?”
“他是个投资者。偶尔投资这个,偶尔投资阿谁。因为我和他的事情完整不搭边,以是我也很少问他现在到底在投资甚么。归正我对他的要求很简朴,就是别干些和法律冲突的事就好,毕竟我在税务局上班。”
九点出头,柳兰要归去,但因为柳兰脸还是很红,就连站起来都有些摇摆,以是苏柔是让柳兰留下来过夜。但柳兰说她认床,以是拗不过柳兰的苏柔只好让丈夫送柳兰归去。
“我没事的,”面色绯红的柳兰笑道,“这点酒底子就难不倒我,以是我能够开车归去。你从速上楼陪着小柔吧,别让她等久了。”
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柳兰道:“实在我蛮喜好这个客堂的布局的,看起来会给人一种很宽广温馨的感受。小柔有跟我说过这边的安插都是遵循你的意义弄的,还说如何看都不腻。我本来还不信赖,现在看来,我晓得她为甚么会夸你了。我问你下,你是不是有学过室内设想这块?”
“如果不说的话,会越来越压抑。”
柳兰此人比较健谈,加上孙健筹算和柳兰搞好干系,以是哪怕是在饭桌上,他们两个也聊得比较多。苏柔没如何谈天,她根基上就是偶尔拥戴几句,或者是给坐在她中间的女儿夹菜。苏雨平时都是大大咧咧的,但因为用饭之前苏柔有叫她尽量少说话,以是这会儿她就是冷静无闻地吃着。
饭局结束后,孙健、柳兰以及苏柔还坐在茶几前喝起了茶。
孙健想晓得老婆和唐中坚到了甚么境地,想晓得柳兰为甚么怕唐中坚,更想晓得老婆到底有甚么把柄在唐中坚手上。
“兰姐你指的是偷税漏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