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网上搜‘灵异’‘捉鬼’之类的词条，就能看到了啊。”文冬寒说着拿出了手机，“江湖骗子一看到还带品级轨制的那么风趣的鬼怪拜托网站，当然会被吸引来咯。”
“不过你还是骗了人。”文冬寒又接着说道，“我在茅山没见过你。”
“子虚，你感觉你的眉毛帅还是头发帅？”偷偷拉开斜挎包的拉链后，我问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题目。
符纸在空中自燃，随后化作一团红色的火苗飞向“子虚”。
“……”文冬寒翻了个白眼，“是又如何样？不过我搜刮阿谁的时候，还看到一个链接说是甚么‘循环’？不过当时只重视着天墓就没有管。”
“哦。”我撇撇嘴，坐到了自行车后座。
“如何了？这么大惊小怪的？”文冬寒有些迷惑，不过明显也明白了点。
“腊月。”文冬寒点了点头。
一辆越野车快速驶到我们面前，带起一阵沙尘，随后一个急刹车停下。
“如何说？”我有些猎奇――该不会文冬寒也像小壬一样，也是算命的吧？……
“我是‘几只小鬼’。”我撇撇嘴，仿照着他的模样，“老年人不要以春秋看人。”
“好吧。”我不懂装懂地吐了吐舌头，“另有几小我啊？”
风后飘出我的身子：“归正也没甚么不好的，你不感觉在江湖骗子面前装逼，并且胜利窜改他们的三观是一件很风趣的事情吗？”
“唔，看来此次拜托的确会有江湖骗子。”文冬寒却没有直接出来，看了看手腕上的银灰色腕表，又打量了一下空荡荡的泊车场，如有所思地说道。
“小小年纪哄人可不好。”“子虚”微微眯起眼睛，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一下子成了一条缝，文冬寒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好吧。”我把又视野转移到火化场的大门处，毕竟不是腐败节，并且还传出尸身烧不死的灵异传闻，火化场中的人并未几，只要偶尔才会有几个事情职员三三两两收支门。
“子虚”倒是并没有惶恐，从袖中抽出一张黄色符纸，丢向空中的火苗，一股水流倾泄下，浇灭了火苗。
“循环？！”我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文冬寒翻开手机看了看：“两个。”
“噗嗤。”早已飘出我身材的风后在一旁笑出了声。
“……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找到的？……”我小声地插嘴。
“我无聊，能够玩符吗？”说着，我瞥了一眼“子虚”，脸上暴露一抹迷之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