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吹半干的时候,姚远关了吹风机。
当天我就屁颠屁颠的买了张票回了星城,问清楚她的住址后直奔旅店。
姚远将买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统统的洗漱用品一应俱全,最后还递给我一把梳子:“在小超市里看到的,新月梳,很精美,我想着你应当会喜好,买来送给你。”
姚远摸摸我湿漉漉的头发:“不贵,你放心收下,几分钱罢了。”
我昂头:“会如何?”
我达到那儿的时候,随便找了个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戴着口罩以一个病人的身份到店里去买药,一共九家店,我考查了两天。
门铃响到第十声的时候我开了门,姚远笑嘻嘻的站在门口,然后二话不说就往里头闯,被我拦下了:“不是走了吗?还进我的屋干吗?”
我的肩膀被人戳了戳:“奉求大蜜斯,我在这儿好不好?”
我睁大眼睛不成置信的问:“他叫吴总?”
霸姐扑灭了烟递给我:“抽一口,吐出来,然后再抽一口,吞下去。”
姚远来的太及时,我不得不问一句。
我们还真是行动派,果然到了酒吧,办事员问叨教你们要点些甚么,我和姚远异口同声的答复:“白开水。”
凌晨醒来时,香喷喷的早餐就侵袭了我的嗅觉,我看着姚远做的早餐,色香味俱全,不由的伸手夸奖:“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放得动手术刀拿得起锅瓢,短长,你的确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典范。”
我摸了摸本身的后背,又拉着张路的手摸了摸我的后背:“没有啊,我的后背除了内衣扣子外,就是外套布料,别逗了行不可,像我这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哪背的动那尊大佛,一句话,你喝不喝水,喝就跟我走,不喝就从速回家睡觉去。”
我狠狠的摇点头:“我没有,我完整没有,我甘心认输。”
“你跟韩野到底是如何回事?我听张路说,韩野带着他儿子回了美国,他甚么时候返来?”
半夜仿佛有人在给我盖被子,然后在我额头前亲了一口。
就在那张恶心的脸要碰到我的那一刻,一滴鲜血滑落在我脸上,随后两滴,三滴,越来越多的鲜血落在我脸上,身上,而周身只剩一条红裤衩的吴总,却软绵绵的靠在了我身上,仅几秒钟过后,这个像具尸身一样的男人就被人扒开了。
张路给了我一记明白眼:“戏如人生,何必当真,姚大夫左看右看横看竖看上看下看,哪一点跟你像是装情侣的模样?”
人在魔爪中,不得不低头啊,我认错态度杰出:“知错了,我今后再也不敢了,张女侠,求放过。”
之前我感觉被人丢弃是很惨的一件事情,本日才感觉,比被人丢弃更惨的是被人查问,剥开那些伤口就跟打脸一样的,畴昔有多夸姣,现在就有多狼狈。
我茫然问他:“去哪儿?”
“喝白开水很名誉吗?很好笑是不是?”
我翻开手机一看,分分钟暴怒:“立即删了,必须删了。”
等差人都走后,姚远帮我清算完了一片狼籍的家,我洗了个澡,身上都搓的红一块紫一块的才罢休,但那种恶心的感受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哈哈大笑,指了指姚远的胸膛:“你不就是那根烟么?不然我吃力巴拉的留下你干吗,明天就算是全天下都在生孩子,你也必须空出时候来陪我,不然的话,我就趁今晚你睡着的时候把你给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