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地瞻仰那楼,更加感觉壮观。
叶殊微点头,并不出声。
就有眼尖的修士敏捷凑来,孔殷扣问:“前辈,可需有人带路?”
周晨风听叶殊这般说,便知对方为府外之人,脑中连转,立时发起:“如果要赏识舞曲,高雅些的有垂云楼,玩乐多些的可去紫羽楼,若只是赏识弹奏之曲,高雅些的有断情坊,玩乐多些的可往花蝶坊。”他想了想,“也另有很多其他去处,不过这几处最是驰名,且此中音修最多,曲子最全,修为也是更高的。”
看过半晌后,叶殊能觉出体内真火也有极其纤细的晋升,他所修火法非常精美,在这乐律舞姿当中尚能有所助力,如果其他修行火法之人在其间感悟,恐怕所得更多。
女修未曾想到这位高朋不但未曾见怪,另有犒赏,顿时喜笑容开,连连说道:“多谢前辈厚赐,愿前辈顺利争鸣于大会,占得高位,名声远扬。”
叶殊淡然道:“既然要去,自是去最好的处所。”他稍作沉吟,问,“不知哪处去了对修行更加无益?”
女修有些难堪, 点点头:“是。凡是曲直中有些相合意韵的, 皆可志愿前去, 到时择其优者入得两宗, 再择最优之人。”
周晨风立住脚步,指着火线一处云梯道:“自那往上,就是第二层了。”他略微游移,成心问一问,本身可要等在此处,也不知是否应问犒赏了。
周晨风自无贰言,只不过,从叶殊这去处来看,他也难以推知这位前辈更爱好甚么,也无从多加保举了。
旋即,又是一支新的舞乐了。
叶殊侧耳聆听,倒也不计算房中的宁神香耗损,待她说完,这大江已然度过。
周晨风见得灵币,怕不是有二三十枚之多,当真是风雅,更加欢乐,当即说道:“前辈放心,长辈定然奉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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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时,乐声忽而变得响了很多,在小间最火线,则蓦地荡起了一团水雾,旋即水雾化为一抹薄云,薄云逐步散开,就显出了火线美景。
一炷香后,乐声复兴。
周晨风低声解释:“这条大街多有音修,那高雅些的去处,大多都在此地了。”
女修见他感兴趣,就又提及音修来:“音修平分诸多流派,有如这在行船上奏沉襟曲者,也有曲声狠恶,可供赏玩的,另有诸多热烈,很多流派,舞曲缠绵也在此中,如果前辈有兴趣,待过了江,便能在各处玩耍,当真是特别的景色。”
女修翩但是出,再入内时,手持托盘,安排于叶殊身前,又在周晨风面前也摆了一盏清茶。
叶殊旋即再问:“贵府以内……音修仿佛颇多?”
对岸相连一个繁华船埠,人流如织,有很多炼气修士盘膝坐在中间,一边打坐修行,一边张望大江,目睹船只停靠,他们一窝蜂涌过来,纷繁寻着下船的修士,扣问是否能做个领导,带领他们往所需处去。
女修见状,欠身施礼,旋即将叶殊带到一侧,走进了一处非常高雅的小间以内。
叶殊应道:“可也。”
周晨风低声提示:“往上打出一道术法便可。”
叶殊便一拂袖,有一抹火光闪过,云石上,顿时一片火红。
叶殊道:“那我应先去第二层。”
叶殊也未几说,举步就往那云梯上而去。
叶殊盘膝而坐,周晨风也当即坐在了靠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