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景象,也呈现在了城内秦淮河沿岸的船埠上,有些船已经达到十多天了,既不上货也不下货,就这么停在那边,不晓得在等候甚么?
至于收益,文中写得很含混,一年约为百万瑉,王熵倒是但愿他说的是真的,因为这已经超越了广、明两地,达到泉州的几近半数。
“这是本日的米价?”他看动手上的纸,上面记取一排数字,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
而实在的本钱并不像他口中说的那么多,新米入仓,陈米出库,算上耗损,现在脱手的话,所赚已经超越了客岁。可在商言商,谁也不会嫌利润太低不是?
建康城外燕子矶船埠,从大江各处驶来的商船络绎不断,本来就是江南的通瞿要邑,如许的景象算不得甚么。
临安城中,王熵拿起了明天最后一封奏章,筹办看完以后就结束一日的公事,这些奏章的内容满是应朝廷所请,对政事、军事、财计等提出的建议。
“下官与属吏们统计了一下,大抵在十五万到二十万石之间,比来这些天,来船数量较着增加,乃至有远至两广的行商载粮而来,可见我们收回的动静已见效果。”
“怪道米价现在每天涨,官府一点动静也没有,哎呀,刚想起家中快没米了,某得从速回家,不说了,告别告别。”听者仓促忙忙地走掉了。
李庭芝放下那张纸,看了张士逊一眼,眼圈紧凹,皱纹深现,显见着压力不小。这也难怪,他是提出建议之人,现在的成果固然已经有所预感,可真到了面前,只要想想百姓的遭受,又如何可么能够会无动于衷?
“你估摸着,现在府内的粮船约有多少?”李庭芝没有说甚么安抚的话,他信赖面前之人会想得通。
位于中街的制司衙门还是一派不紧不慢的模样,从肃立而站的军士脸上,谁也看不出甚么来。李庭芝本日不在大堂上理事,而是坐在院中的水阁里。
明州?庆元府,王熵俄然想起来,就在明天,以叶梦鼎出任本地制置大使、判庆元府的圣旨入部归档,其动静也明载邸报广发天下,成为定局,当然也准了他所辞去的庆元府市舶司事。
不过一身平常打扮,又说得一口的本地话,都只当是城中百姓,谁也没有留意到,他一低头就钻入了船埠上街边的一家小酒坊里。
见他眼巴巴地望着本身,李庭芝那里还能猜不出他的意义,现在的数量非常可观,是不是能够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