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老爹这么一说,进一步证了然贩子职位公然卑贱啊,看来得找个机遇立个功,混个侯爷或者国公铛铛,让老爹老娘也高兴高兴。
李泽轩固然晓得小丫头说的是谎话,她那房间如何会有老鼠,打死他都不信,但他还是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啊,只能乖乖讲故事。
落日西下。
李老爹闻言悄悄一叹,有些绝望,但更有些豁然,问道:“那卢国公没有见怪你吧。”
他也不晓得为甚么就睡不着了,或许是回家这么多天,每天都睡懒觉已经睡饱了,再加上早晨没啥文娱活动,睡得也早吧。
“哥哥,好没意义啊,你再给兰儿讲故事吧?”兰儿吃过早餐,就跟着哥哥到了西院。但也没见甚么好玩儿的,就想听故事。
李老爹闻言,终究松了一口气,又有些为儿子的境遇欣喜,浅笑道:“既然如许,那轩儿你今后就跟国公府多走动走动,不要冷酷了这份友情。”
“爹,孩儿可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李泽轩别着头,四十五度瞻仰天空,傲娇地耍宝道。
“一会儿你就晓得了。”
李泽轩蹲下身子,随便拔了身前一根野草,在手上拧了几下,愁闷道:“《西纪行》不都给你讲完了吗?还讲甚么啊?”
李泽轩看的心中一乐,但不敢笑出声。
“如何跟轩儿说话呢?一大早说话就阴阳怪气的,早晨你给我睡书房去。”李夫人拧着李老爹腰间软肉气道。
李夫人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非常欣喜高兴。儿子离家这么多年,好不轻易返来了,她是真担忧本身儿子去兵戈了,她不求儿子多有出息,只要平安然安就好。
李夫人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与焦心,李老爹听了倒是愣了一会儿,沉吟半晌才缓缓说道:
又比如某天,兰儿抹着眼泪跑过来,边哭边说道:“哥哥......,小灰灰死了......,呜呜~~~~兰儿好悲伤........兰儿要听哥哥讲故事。呜呜~~~~”
小灰灰打了个滚儿,冲它委曲地嗷嗷直叫。
“咯咯咯咯!”兰儿在一旁乐的咯咯直笑。
李泽轩看兰儿那哭的叫一个悲伤,他在一边看的都心都碎了,当下也不管兰儿到底有没有扯谎,毫不踌躇地就给她讲了两回《西纪行》。
这货觉得侯爷和国公是明白菜呢。
打断了内心的yy,李泽轩冲老爹点头道:“孩儿没承诺,孩儿离家八年,这才刚回家,还未在父母跟前尽孝,岂能奔赴疆场。”
“臭小子,老子这还不是为了你,你小子说谁趋炎附势呢?我看你皮又痒了是不是?……”李老爹暴怒。
比如某天,兰儿一脸吓死宝宝了的神采跑过来跟他大喊小叫道:“哥哥,哥哥,兰儿方才在房间看到这么大一只老鼠,吓死兰儿了,哥哥快点给兰儿讲几次《西纪行》压压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