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朱桂被拖到廊下,未几时大本堂外响起阵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只要朱允炆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因为这三首诗他母妃都给他量身打造过。非论是咏柳,还是咏荷,他都有现成的诗作,并且质量都不差。
老朱重新回到坐位上,拿起朱允熥的试卷看了看,见写的字数还很多,内心的肝火顿时小了一半。
哪怕他每张试卷都只仓促瞥上一眼,也晓得这些人没一个靠谱的。
非论是加印宝钞,还是进步赋税、商税之类,都是朝廷大臣们早就提过无数次的建议。唯有节流方面有点意义,建议从宫中节流,缩减后宫和太子府开支,用以支撑朝廷北征。
比如说柳树、荷花之类的咏物题。
“所谓赋税者,有正税、冗赋、役税、商税、等凡数十种。”
再以后就是官办作坊了,这个老朱并不陌生。
只是做买卖跟治国理政分歧,朝廷的钱来源于赋税,来源于开源节流。如果真跟商贾普通逐利,那天下还不得大乱呀?
老朱一脸嫌恶地伸手去抓那青蛙,却不料青蛙的技艺非常敏捷,只是蹦跶两下就逃脱了他的魔爪,然后一下跳到砚台里,溅起了漫天的墨汁。
老朱看到这儿,当即气愤地咆孝道。
老朱见朱桂也一脸当真地答题,心下顿时生出几分迷惑,这老十三也会为君父分忧了?
咱如果有粮食,有布匹,还愁搞不到银子?
“王者欲取天下之财,唯权益夺之罢了。”
诗文这东西固然不首要,但倒是最能表现一小我的志向和意趣。
他长年在朝堂上服侍老朱,太晓得天子陛下的脾气了。这一看就是看到好点子了,想进一步探听的意义。
“回禀皇爷爷,就是朝廷和小我合办作坊,作坊的统统权归官府,但平常运营归匠人们本身掌控。官府只需制定一个公道的支出红线,红线内的支出归官府,红线以外的钱由匠人平摊便可。”
一旁陪着的礼部尚书赵勉,听到天子这话忍不住看了眼朱允熥。
“哦!”
不过老朱本来也没对他们有啥希冀,朝廷缺银子,兵戈缺银子,赈灾缺银子,满朝公卿都没体例,自家这些养在深宫中的皇子皇孙就有体例?
虽说这体例不靠谱,但朱允炆能有此心,还是让老朱感到很欣喜的。
老朱看到一条靠谱的建议,再看的时候就当真多了。
相对来讲,朱植的策论还算靠谱,发起官买官卖。就是官府低价收买,然后再高价卖出。
虽说那玩意没多少钱,但一年几十万两银子还是能收上来的。
老朱提起笔在朱允熥的试卷上就写了个“甲”,外加“上”字多一笔。
“即便无之,也可临时现编也。”
老朱耐着性子看下去,只看了一段就气得胸膛狠恶起伏起来。
老朱对于朱植能想出这类体例一点也不料外,因为他娘舅就是姑苏织造,专门卖力给皇宫供应织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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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见到老朱临时换了题目,在脑筋里搜刮了一圈,脸上也闪现欣喜之色。
“这……”
这写的都是甚么玩意?
哦,也不对……
“把朱桂拖出去,重打二十……不不,重打四十大板!”
“官府可官办赌坊,勾引百姓戏之,谓之博彩也。其间赢利庞大,瞬息间可剥削百万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