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队好!康队过奖了。”程自强赶快伸出双手,与康友建的手紧紧握了握。与尹红旗的手比起来,程自强感到康友建的手显地软绵绵的,没有如尹红旗的手通报来那么大的力量。
“嗨小程,你比来必然要与康队,好好揣摩揣摩硬岩掘进的事情。为这事儿曹疯子劈面都骂我好几次娘了,再骂谁能忍耐得住?老子我就不信阿谁邪!”尹红旗的确就是一副乞助的神采啊。
“屁话!没困难我能焦急上火?你给我痛快点。”尹红旗说道。
大集会室设在二楼的最东头,能够包容一百多人开会。煤矿实施“三班倒”轨制,早、中、晚各有一班职员入井事情。岩巷掘进队这个大集会室,平常首要用来召开每班下井职员的班前会。
期间除了景春花把替领来的事情服、安然帽、雨靴、皮带和一个圆形的矿灯牌交到程自强手里聊了一会儿,程自强和康友建根基上是用心肠翻阅质料和切磋专业方面的事情。就如许,俩人同一间办公室里待了一下午。
“这,这这,尹队,技术上有困难哇!”康友建用手抚了抚眼睛,吞吞吐吐地说道。
“行,我听康队的。”听康友建这么说,程自强也痛快地说道。
康友建这话,何尝不是向本身交代事情方面的事情呢?再说康友建对本身如此信赖,如何能不替他排忧解难呢?程自强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说他俩的干系好不好呢?
在康州一矿,虽说大师背后里都喊曹海旺为“曹疯子”,可劈面谁敢这么称呼一个堂堂的副矿长呢?事情就是这么怪,全矿只要尹红旗一小我敢当着曹海旺的面直呼“曹疯子”。
上午尹红旗对程自强的事情已经有了开端安排。这天下午,程自强坐在康友建的办公室里,翻阅了大量技术方面的质料和图纸。颠末大学四年的专业教诲,程自强看这些质料和图纸的速率,天然非常人能够企及。
“感谢小程。我老婆没有事情,她专职替我做饭带孩子,我普通在家里用饭。你初来乍到,应当是我这个老大哥请你到家里用饭的。不过明天时候太严峻,我就不聘请你了。改天再请你去家里坐坐。”康友建实心实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