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梁兴低笑道,“主公,末将传闻美稷城里但是有整整十几万女人哪,并且大多是年青女人,有鲜卑女人,乌桓女人,匈奴女人,另有高句骊女人,都是马屠夫征服各个部落时抢来的,想来此中美女也不会少,嘿嘿”
“啊~~”
美稷城内。
廖化向高顺道:“冀州军白日攻城得胜,明日必将会窜改打击体例,如此一来,城墙东南角的亏弱处恐难以逃脱冀州军投石机的麋集轰击,一旦城墙垮塌,冀州步兵就会从缺口簇拥而入,我军必将难以抵挡。”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高顺的十数名亲兵纷繁抽刀在手,将廖化团团围了起来,厉声大喝道:“廖化,你想造反吗?”
“廖化不擅带兵也没有万夫不当之勇,更不能像贾诩、郭图先生那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以外,自投主公帐下,寸功未立却身居高位,心实不安!现在~~主私有难,廖化唯有杀身以报,仅此罢了。”
“哗啦啦~~”
美稷往南两百里,马跃的九千雄师正往回急赶。
城墙垮塌期近,守军将士的眸子里却反而透露入迷经质的镇静。
早有亲兵抱着一大坛酒登上城楼,廖化单手接过酒坛,拍开泥封,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先灌下了三大口,这才舒畅地拭了拭嘴边的酒渍,以手执住坛口将酒坛递到高顺面前,朗声道:“高顺将军,请!”
“膨膨膨~~”
高顺话音方落,便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我要杀了你!”
在这里,性命乃至比风中之烛还要脆弱,每一瞬、每一息,都有人哀嚎着倒下、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
“停止!”廖化两眼一瞪,大喝道,“高顺将军只是中了迷药,昏睡数个时候便会主动醒转!趁着敌军尚未对南门构成合围,尔等可敏捷护送高顺将军连夜撤离!陷阵营的五百老兵(三百已经阵亡),也一并撤离。”
高览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劈空斩落,廖化闷哼一声举盾硬架,锵然一声巨响中,廖化手中的巨盾竟然被高览的长刀硬生生从中劈裂,长刀去势犹疾,竟顺势切入廖化左肩足稀有寸之深,几近将廖化的左肩全部卸了下来。
伴跟着连缀不断的撞击声,火线的城墙正在微微颤抖,无数藐小的裂缝已经充满了墙体,并且正如蛛丝般向着四周八方漫延,不时有大块大块碎裂的泥土从城墙上脱落下来,哗啦啦掉落一地。
廖化最后长嗥一声,往前奋力一扑抱住高览,两人搂抱在一起寂然倒地,下一刻,更多的砍刀和长枪从两军阵中刺砍而至,将廖化和高览的尸身砍刺得血肉恍惚,然后很快就被澎湃而进的两军将士踩在脚下、化作两具冰冷而又残破不全的尸身。
“锵锵锵~~”
一骑快马如风卷残云般从东南角奔驰而来,驰至韩遂跟前疾声道:“将军,东南角已经被冀州兵攻破了!现在两军正在缺口处几次绞杀。”
“都让开,让某来清算他。”
廖化左手挎盾,右臂举起,将铁爪往前用力一引,瞬息间,肃立廖化身后的两千守军也猖獗地吼怒起来,没等飞溅的烟尘碎石消逝,就潮流般冲了上去、冲进了滚滚飞扬的烟尘里,将士们竭斯底里的嘶吼着、吼怒着,神采间充满了有去无回、有死无生的决然。
激烈的不甘潮流般袭来,高览举头吼怒一声,执住长刀的双手蓦地发力,一绞再一甩,廖化的左肩便已经全部被卸落下来,连同一条完整的左臂摔到了数步以外,激溅的血光中,廖化胸腔里那颗脉动不已的心脏亦清楚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