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马跃阴冷的目光缓缓掠过管宁,又掠过垂首不语的沮授,嘴角俄然绽起一丝嘲笑,沉声道:“本将军既非圣贤、亦非君子,更非大汉天子,天下百姓与吾何干?汝骂吾屠夫,吾便当这屠夫!本将军便是这冷血屠夫,那又如何?”
马跃道:“马上率军前去漠北策应鲜卑妇孺以及牛羊牲口,另有,当初本将军曾经承诺过三千旧部,要赐给他们女人、仆从、牛羊牲口另有大片领地,让他们与本将军的子孙共享繁华繁华,现在,本将军终究能够兑现当初的承诺了。”
百夫长喘气两声,大声道:“周仓将军自率军进至漠北、十战十胜,大败鲜卑轲比能部,斩首、减丁两万余,俘获妇孺十万余,牛羊牲口百余万口,现在轲比能部已退往狼居胥山,周仓将军正率精骑五千穷追不舍。”
贾诩大喜道:“鲜卑即破,主公只需击破休屠各胡,河套再无后顾之忧矣。”
“洛阳?”马跃淡然一哂,说道,“本将军就不去凑这个热烈了,现在董卓的权势可谓如日中天,其他十镇诸侯一定就能窜改局势,我军正宜出兵大漠,踏平鲜卑、休屠各胡,以完整打扫后顾之忧。”
董卓不时昂首看看天气,眸子里掠过一丝焦炙。
沮授、管宁对视一眼,点头感喟道:“并无良策。”
“服从!”
沮授、管宁面露惭愧之色,半晌才抱拳齐声道:“先生高义,鄙人叹服。”
马跃挑选了像个男人一样替部下担负,而不是把统统的罪恶都推委给部下。
李儒道:“挟天子以令诸侯事关严峻,岂可草率行事?主公若冒然进京,极易招致大逆不道之骂名、授人以柄,到时候天下幽幽、众口一词讨伐主公,主公就是有一千张嘴只怕也辩白不清了,这岂不是反而误了大事?”
“嗯?”
刘宏自知不久于人间,遂急召大将军何进、太傅袁隗、司徒王允、太尉张温、司空刘弘、太师杨彪等文武大臣进宫。仓促安排好后事,刘宏便吐血三口、阖然长眠,时年二十九岁,后被追谥为灵帝。
石上操琴少年洒然一笑,朗声道:“孙策,你的剑技也越来越高深了。”
“将军,不~~不好了。”蹙硕正发怒时,又有小校仓促而来,急声道,“骑~~马队,大群马队~~”
吕布策顿时前,朗声道:“孩儿在此。”
刚才一向未曾出声的沮授俄然叹了口气,问马跃道:“董卓乱京,当真是主公一手策划?”
在大将张勋、纪灵、陈兰、雷薄以及十数亲兵的伴随下,袁术一行呈现在舒县北效,随行的另有九江太守陈纪,正行走间,陈纪俄然手指火线垂柳丛中几间檐角向袁术说道:“大人,前面便是吴景大人府上了。”
管宁道:“既如此,将军为何不加辩白?”
陈纪忙道:“回主公,石上少年姓周名瑜,堂祖周景、堂叔周忠皆曾为当朝太尉,其父周异亦曾为洛阳令,可谓世代显赫,且周家世代居于舒县、累有申明,乃是远近驰名的世家望族。”
可马跃没有这么做。
贾诩道:“徐荣。”
“话不投机,半句嫌多。”管宁切齿道,“鄙人告别。”
管宁不屑道:“民不畏死,何仍旧死惧之?”
贾诩概然道:“主公乃七尺男儿、敢作敢当,岂有把罪恶推给臣下之理?他清楚是想替鄙人担负这祸国乱源的骂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