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董卓满脸忧愁地向李儒道:“吾儿奉先固然勇猛无双,何如双拳难敌六手,如若关东联军一哄而上则不免亏损,不知文修有何退敌良策?”
两声巨响,最早落下的两块巨石落了空,没能射中目标。
十八镇军阀各怀苦衷,忽听关前一声大喝,急昂首望时,只见吕布横转方天画戟,手指许褚喝骂道:“许褚,匹夫!休要大言不惭。前次若不是马屠夫令人放暗箭暗害本将军,汝早已身故多时矣。”
贾诩道:“不过,临洮城中一定有此利器。”
马跃霍地收起书柬,疾声道:“传令,出兵回营!”
马跃军阵中,马跃的眉头顷刻蹙紧。
许褚刚到虎帐,便听到关前有人搦战,走上辕门一看竟然是并州吕布,而十八路关东联虎帐中倒是鸦雀无声,竟无人敢出营应战,许褚不由勃然大怒,拎着狼牙铁锤、跨上大宛宝马出营来战吕布。
李儒道:“主公可令吕布、张辽两位将军各领一支军马连夜出关,于关东军大营左、右两侧扎下营寨,再于营中堆砌土山,土山之上构筑高橹,以善射之士守于高橹之上,日夜不断地向关东联虎帐中放箭,吾料关东军必定阵脚大乱,必将被迫后撤下寨,如此则虎牢关安如泰山矣。”
许褚正在没命地纵骑飞奔,身上的铁甲已经被挑得七零八落,头上的幞巾也不知掉哪了,乃至连手中的狼牙铁锤都已经不翼而飞,所幸的是身上并未受伤,不过许褚却光荣不起来,因为吕布正像附骨之蛆般追在身后。
“好!干的好!”滇零忍不住镇静地大吼起来,“持续填装石头,给本帅砸,狠狠地砸!”
“差未几和城墙一样高呢!”
许褚的大宛良驹已经是万里挑一的宝马,可比拟较吕布的赤兔马仍旧略逊一筹,成果几次被吕布追上,幸亏许褚有马镫之助,借着几次镫里藏身总算避过了杀身之祸!不过代价就是铠甲、兵器、幞巾都被吕布挑飞。
滇零没有理睬羌兵们慌乱的惊叫,仓猝登上了敌楼角落的瞭望高塔,站在瞭望高塔上恰好能够俯视全部疆场,那两具正在往前挪动的“高台”全貌也被一览无遗!但在看清那两具高台的全貌以后,滇零心头倒是更加凝重。
马跃、贾诩霍然回顾,两人互换了一记眼神,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震惊。眼下中部鲜卑已经被完整打残,董卓的雄师都已经被十八路关东联军管束在了洛阳,河套周边另有甚么值得一提的权势?
虎牢关上,董卓大惊失容、环顾摆布道:“此人技艺好生了得,竟不在奉先之下!却不知是何人部下?”
滇零吼怒道:“还不快去!”
吕布连续五日于关前搦战,十八路关东联军皆闭营不出、无人敢应,小将赵云几次请战,皆被公孙瓒所禁止,张飞好几次想出营应战也被刘备死死拉住!刘备心想连袁绍麾下的虎将颜良、文丑都死在了吕布的戟下,吕布的气力岂容藐视?
横木的另一端还连着两条粗硕的缆索,缆索的末端紧紧地系着一只荆木编织的大篮子,蓝子里鲜明盛放着一块磨盘大小的石块!当百余人同时拉动横木的近端,将远端以更快的速率拉得竖起时,便牵引着缆索末端的篮子和篮子里的石块往天上扬起。
十八路关东联军兵进虎牢关后的第六天,马跃部将许褚从幽州押运粮草到达虎牢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