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去河东了。”
恰乌云蔽日,大漠上一片乌黑、伸手不见五指,一支马队如同鬼怪踏着夜色而来,正在草原上悄无声气地进步。
“妈呀,快跑啊!”
“呼~”
悄悄地听罢蔡邕的论述,关羽目光一闪,眸子里杀机透露,厉声道:“如此胡作非为,与强盗何异?来人,与本将军将二牛拖下去~~斩首!其他参与劫夺的兵士一概重仗八十军棍,哼!”
“鬼,鬼啊~~”
“诸位将军。”李儒终究不失时机地跳了出来,“郭汜想带着雄师去关东投奔刘备,可关东是关东军的地盘,去了关东弟兄们还能活命吗?郭汜这是要把弟兄们往死路上带啊!本智囊委实不忍心看到弟兄们往死路上走,以是,只能出此下策杀了郭汜。”
就是那一夜的月色,替蔡琰招来了这场灾害。
河东,安邑。
“呃~~”
李儒眸子里杀机透露,向边上打个眼色,许褚会心两步抢上前来将刚才最早号令的凉州武将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照着他的后颈就是一拳,只听“喀嚓”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过,那名凉州武将便如同烂泥般瘫软下来。
这天晌中午分,卫家绸缎铺街对角的茶馆里来了条身高九尺、脸如重枣的大汉,这大汉要了二楼临街的一间雅座,要了壶清茶又将伴计唤入雅间问起话来。
日律推演部的王庭沐浴在一片喧闹的夜色里,阿日勒的王妃正在圆顶大帐里给两位年幼的王子报告鲜卑先人跋山渡水前来西部草原的豪杰事迹,年长的萨满则在圆顶大帐外的马车上拉着苦楚的马头琴。
“对,大师同心合力往外冲啊。”
众凉州武将凛然噤声。
“快拦住他!”郭汜不愧是疆场老将,反应极快,一脚踹倒面前的桌案又拔剑在手,向侍立两侧的二十余名西凉健将喝道:“快拦住他,他是关东虎将许褚!快~~”
当时候,不但牛羊牲口忙着交配繁衍后代,世代糊口在草原上的鲜卑人也将抓紧时候交配、滋长后代。
“对,鼎鼎大名的卫家,殷富之家啊。”
“罢了。”蔡邕摇了摇手,喟然道,“只但愿将军今后严加束缚部下。”
“敌袭,这个时候?”
王庭四周稀稀落落地漫衍着数百顶大帐,另有上千顶毡包。
“卫家?”
不及半晌工夫,两道身影便已经疾步走进大厅。
“这哪能不晓得,卫家开的呗。”
“河东?”张飞蹙眉道,“河东不是吕布那厮的地盘吗,二哥去那干吗?”
兖州,泰山郡。
其他的凉州武将顿时骚动起来,许褚踏前一步厉声喝道:“谁敢乱动!?”
蔡邕抱拳回礼道:“不送。”
有凉州武将喝问道:“智囊你杀了郭汜将军也就罢了,可现在把大伙都围起来,这是要干甚么?”
“哦,传闻卫家有位公子很驰名,是吗?”
郭汜话音未落,在帐中诸将反应过来之前,许褚手中的流星锤早已经飞掷而出,凄厉的破空声中,有寒芒掠空而过,一闪便穿透了郭汜的胸膛。郭汜正在后退的身形猛地一顿,惨叫一声缓缓低下头来,只见本身的胸口已经被砸出斗大一个血洞穴,殷红的鲜血正如喷泉般激溅而出,中间还异化着内脏的碎肉烂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