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朴。”孙坚道,“马屠夫一旦败北,天下诸侯中就以大司马的气力最强,大司马不但具有扬州千里肥饶之地,麾下更是兵多将广,曹操及各路诸侯远远不及,曹操用心截住信使,借马屠夫的铁骑减弱主公气力,也在道理当中。”
“报~~”程昱话音方落,忽有小校疾步入帐,跪地禀道,“主公,徐州刺史陶谦、下沛相吕布也连夜离了洛阳,投奔虎牢关去了。”
袁术闻言悚然一惊,说道:“若非文台提示,本大司马几乎误了大事。”
“好。”马跃击节道,“把糜家兄弟带上来。”
夏侯惇道:“方才细作回报,袁术撇下了几千残兵,只带着桥蕤、金尚等少数亲信连夜出了洛阳投奔虎牢关去了。”
“主公,县衙已被攻破。”
“并非佯败,实是真败。”张燕苦笑道,“冀州精锐盛名不虚,特别是虎将张郃、蒋奇、韩猛带领的三路精兵,更是锐不成挡,我黑山军虽十倍于敌亦一战而败,并且袁绍谋士田丰狡计多端,竟趁着我雄师外出之机一举袭占了黑山老营,我军根底尽丧啊,嘿~~若非如此,末将也不会厚颜向两位将军求援了。”
公孙范及张燕同时抱拳,向马腾道:“拜见将军。”
这美满是一句废话,早在明天早晨糜环就已经成了马跃的女人,糜竺、糜芳是否同意早已经无关痛痒了。糜竺神采惨淡,糜芳倒是难堪地笑了笑,委偏言道:“舍妹能得将军看重,那是她的造化,鄙人兄弟岂有不允之理。”
“罢了。”袁术有气有力地挥了挥手,问道,“文台深夜来此可有甚么要紧之事?”
“不敢!”
“嗯?”曹操一惊而起,“袁公路不辞而别了?”
马腾道:“击败袁绍军以后,但愿两位将军能够率领雄师与某合兵一处南下并州,协同方悦将军击溃张济、王匡、孔融、张扬四路关东联军。”
袁术道:“文台休要禁止。”
“只不过如何?”
前来报讯的小校闷哼一声,回身疾步而去,不到盏茶工夫,糜家兄弟便被押上了城楼,此时的糜家兄弟发髻狼藉、神情凄惶,这才不过半天的工夫,兄弟俩就从朐县的仆人成了别人的阶下囚,庞大的落差直令两人恨不得就此死去。
“主公,四门已经在我军节制之下!”
沉寂了大半年的北路疆场终究发作了苦战,十二万关东军前赴后继、不吝代价地向野牛渡建议了猛攻,却遭到方悦军的迎头痛击,两军苦战数日、互有伤亡,可野牛渡却仍旧紧紧地节制在方悦手中。
马腾点了点头,心忖方悦部下独一一万雄师,还要面对北路联军十二万雄师的猛攻,只怕是得空顾及河套老营了,死守美稷的重担说不得要落到法正身上了,此举固然冒险,却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了。
四人分宾主落座,不及马腾发问,公孙瓒便开门结山地说道:“马腾将军,我等此来实为缔盟共击袁绍而来。”
马跃的目光刀一样落在糜家兄弟身上,冷然道:“两位便是糜竺、糜芳?”
“主公,糜府已经攻破!糜家家主糜竺、糜芳已被我军活捉。”
袁术目露感激之色,向孙坚道:“此番若非文台,大事休矣。”
“胡说!”马腾神采一变,喝道,“小小年纪休要信口雌黄,你可知幽州刺史公孙大人与伯齐是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