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国王乌须弥正与于法正在王庭内饮宴,言谈正欢时,忽见左大将神采仓惶地闯了出去,跪地急道:“大王,不……不好了!”
田豫道,“末将服从。”
说罢,刘妍又推了推怀中的马征,柔声道:“征儿,快去跟父亲认个错,再把父亲赠你的小弓收好了。”
“辽东太守邹丹?”袁绍蹙眉道,“邹丹若要降,让他率众前来蓟县便了,本大将军尚可委以他任,至于辽东就算了。破公孙瓒之前,本大将军曾与马屠夫有约在先,辽东、辽西、辽东属国以及玄菟四郡当归马屠夫治下,本大将军已经当着世人的面应下了,又岂能出尔反尔、食言自肥?”
邺城,大牢。
“嗯?”乌须弥凛然道,“小王听不太懂尊使的话。”
“要我看,干脆拥立将军当这幽州刺史得嘞,诸位觉得如何?”
乌须弥谴使前去西域各国,不到半个月的工夫,三十六国纷繁谴使前来赤谷城,车师国王和大月氏王乃至派了国相及大将前来,足见对此次集会的正视。
原鲜卑王庭现在已经成了裴元绍的右部万户老营。
“嗯。”法正点了点头,凝声道,“叮咛下去,让懦夫们重视藏匿形迹,千万不要惹事,等入夜透了再脱手。”
许昌,相府。
袁绍闻言大喜道:“快快有请!”
范阳。
“这不成能!我军的细作、探马早已经遍及幽州全境和漠北草原,乃至连河套都有我军的大量细作暗藏,马屠夫的军队如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过我军耳目,莫非他们还能从天上飞过来不成?”
“可辽西、辽东、玄菟三郡以及辽东属国的士族百姓逃的逃,散的散,差未几已经成为不毛之地了,河北军兵戈不咋样,占地盘倒是手脚挺快,就一眨眼的工夫便夺了幽州六郡,实在是太便宜袁绍这厮了。”
田豫目露杀机,沉声道:“公孙瓒主公待末将不薄,今主私有难末将岂能置之不睬?此去当投袁绍大将军,寻机替公孙瓒主公报此血仇。”
“哦?”乌须弥也是神采一动,凝声道,“贵使此来竟是为了此事?”
“快!”田豫倒吸一口寒气,厉声喝道,“当即集结雄师驰援蓟县,快去!”
八月,马跃下蓟县,公孙瓒败亡。
田丰奇道:“大将军班师返来,你应当同兴才是,如何反而唉声感喟的?”
“孟起!”马跃凝声道,“请灵!”
是夜,月黑风高。
“只要大人一声令下,哼哼,车师国的国相、大月氏的大将以及随行的百余保护,绝没有一人能活着归去。”
“不敢当。”田豫急肃手道,“末将万不敢当少将军如此大礼。”
“小弟在。”
深夜,乌孙王帐里火把透明。
“不!”法正淡然道,“鄙人这么做并非要乌孙亡国灭种,恰好是为了乌孙国的繁华昌隆、世代传承!”
诸将聚而不散,急问道:“将军你呢?”
侯三道:“回主公,东部鲜卑鲜于超部、那楼兰部已经返回塞外,公孙瓒簇弟公孙范,大将田豫、田楷、单经都已经投降了袁绍,另有上谷、代郡、涿郡、广阳、渔阳、右北平六郡太守都已投降,另有辽东太守邹丹也已经弃守辽东,率部投降袁绍了。”
句突道:“如果没有主公奇袭蓟县活捉了公孙瓒,河北军能这么快取得胜利,袁绍能这么快拿下幽州?主公只要了辽西、辽东、辽东属国及玄菟四郡太亏损了,如何说也应当再加上谷、代郡这两个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