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甘宁霍然坐直身躯,沉声道,“有多少曹军?”
马跃道:“如果曹操真敢攻打官渡港,本将军恰好能够放水淹了夏侯惇,然后回师官渡港,与甘宁里外夹攻,曹军焉能不败?”
曹军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环顾四周,本来汜水关地点的方位已成一片汪洋泽国,浑浊的水面上漂泊着无数木桩杂草,另有曹军将士和凉州将士的断肢残躯,有一匹还没断气的凉州战马在水中挣扎,冒死要想要爬上绝崖,终究却惨遭没顶之灾。
王刚正带领数十骑凉州轻骑沿着南岸大堤巡查,河水奔腾的哗哗声袒护了人间的统统声响,熊熊燃烧的羊脂火把也仅能照亮四周十几步远的空间,如许的黑夜,几十步以外就甚么也看不到,甚么也听不见了。
“不可。”甘宁决然道,“主公临行前有过叮咛,官渡港关乎五千西凉铁骑的存亡存亡,事关严峻、不容有失。击退三千曹军事小,万一中了曹操狡计丢了官渡港,让主公的五千西凉铁骑无路可逃那那就误了大事了。”
颠末一整天的繁忙,三十余条木筏终究搭好了,不过三百多凉州将士身上的战袍全都撕成了布条,连马屠夫身上都只剩下光秃秃的一身黄金铠甲,倒也风凉,木筏既然已经搭好,马屠夫便再不断留,带领仅剩的三百多骑凉州兵撑着木筏向荥阳方向行进。
官渡港。
陈虎道:“大抵三千人。”
汜水关外。
黄河大堤已经被凿开了一道大缺口,只剩最后薄薄的一层堤坝,坝内浊浪滔天,一波接一波的洪峰狠恶地撞在堤坝上,将坝外支撑的木桩撞得微微闲逛,那景象,仿佛随时都有能够轰然垮塌。
忽有快马畴火线奔驰而回。
“哦?”夏侯惇神采一动,凝声道,“莫非是主公的救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