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令许绍及漠北将士震惊的事情还在前面。
“漠北的三部万户的确具有几万马队,却要对付北方的丁零人,东方的夫余人和鲜卑人,比来漠北又闹起了胡匪,几十股胡匪在大草原上横行残虐,三部万户已经被骚扰得焦头烂额了,又那里还抽调得出马队南下?”
正因为晓得马跃没有编瞎话,张绣听了这话才显得格外泄气,很有些无法地问道:“这么说凉侯是筹算袖手旁观了吗?”
“恭喜主公帐下再添大将。”贾诩亦笑道,“张济、张绣叔侄此番来投必是倾慕来投,张济老朽,不提也罢,不过这张绣倒是年青有为并且有勇有谋,是可贵的大将之才哪,主公只需略加敲打,便足以镇守一方啊。”
旬日以后,各部千户各自带领部下前来老营会聚。一时候稽落山老营四周毡包密布、马嘶人沸,到了夜晚,乌黑一片的草原上升起了堆堆篝火,早已经风俗了大漠糊口的将士们围着火堆载歌载舞,就像过节普通煞是热烈。
马跃道:“文和何故如此必定?”
“唉。”张绣悄悄感喟了一声,反问道,“叔父可曾见到凉军随小侄同来晋阳?”
“哑巴你找死?”许绍大怒道,“还不放手!?”
“凉侯也说了,一旦袁绍兼并了并州,其野心必将会进一步收缩,接下来就该向南超出黄河打击兖州了,兖州但是曹操的地盘,曹操可不是个好惹的家伙,袁绍若和曹操开战,必将会是一场惊天的恶战,这一仗若打起来袁绍就得空顾及并州的防备了,当时候,叔父便能够趁机反攻并州了。”
“服从!”
周仓冷冷地瞪了那千户一眼,沉声道:“这就不是你要考虑的题目了,你要做的就是履行军令,仅此罢了。”
“驻扎在采桑津的两万凉军倒是随时能够北上晋阳,但是将军想想,这才两万人马,就算加上令叔的三万并州军,统共也不过五万人马,兵力才只袁绍军的非常之一啊!就这点兵力,连给人家塞牙缝都不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