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徐盛、丁奉、孙皎四将连袂而入,向周瑜赔罪道:“多数督,末将等无能,让您绝望了。”
田豫惊诧道:“丞相,末将曾立下军令状……”
“得想个别例。”马跃沉声道,“要不然,我军就该疲于对付了。”
“杀杀杀……”
“不错。”马跃道,“当初异度也没有真的构筑烽火台,只是派兵在各处险要架起白草柴堆罢了。”
“已经来不及了!”周瑜沉声道,“等水军主力赶到光州、固始一线,只怕高顺的十万雄师早已经度过淮河了,并且现在调水军主力溯淮河而上,很轻易透露延风津的奥妙,延风津的奥妙一旦泄漏,那淮南之战就没有再打下去的需求了!”
夜色倥偬,一支马车车队首尾相接,正悄悄地停靠在郊野上,车队四周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卖力押运车队的凉州兵三五成郡围坐在火堆边,一边吃着干粮一边说着粗鄙的笑话,人群中不时会爆起清脆的笑声,在喧闹的夜空下传出老远。
凌统浑身浴血,手执长刀傲然耸峙,凌统身前身后,已经挤满了黑压压的陷阵死士,数十枝长矛已经把他的来路完整封死,锋利的枪刃几近已经抵在他的身上!
李肃答道:“派了马队了,不过等马队队赶到的时候,现场早已经不见了吴军的踪迹,鄙人思疑吴军能够是顺着水路撤走了。”
高顺朗声道:“当即以八百里加急向主公传讯,左路雄师已经霸占青牛关,不日即将南渡淮河,半个月以内便可迂回至合肥一线,抄截吴军后路。”
“唆唆!”
说罢,马跃向田豫道:“田豫将军,可想一雪前耻?”
黄盖抱拳寂然道:“多数督但有差谴,末将万死不辞!”
“噗噗噗……”
早有亲兵回声上前。
周瑜蹙眉道:“老将军何事惶恐?”
“明白了。”李肃道,“这倒的确是个又快又有效的好体例。”
“服从。”
寿春。
“嗳。”马跃摇手道,“这些客气话就不必说了,文和快说吧,产生甚么急事了?”
“不到最后一刻,毫不轻言放弃!”周瑜眸子里掠过一丝刚毅,向黄盖道,“老将军,现在只能靠你了。”
黄盖道:“凌统少将军已经战死,高顺的左路雄师已经攻破青牛关,现在正在光州、固始一线架设浮桥筹办渡河!”
“哦?”贾诩欣然道,“是何奇策?”
马跃摇手道:“国让有所不知,所谓军令状只不过是鼓励全军的手腕,而非目标,今攻城既告得胜,自当总结经验、以雪前耻,又岂有当真阵前斩将之理?”
马跃的目光顷刻变得凝重起来,如果不能根绝东吴水军的骚扰,对凉军来讲无疑是极其倒霉的。
典韦领命出帐,不及半晌工夫,贾诩、李肃便连袂而入,不及马跃发问,贾诩便拱手说道:“诩和子严深夜打搅,还望主公恕罪。”
田豫长身而起,奋然道:“做梦都想!”
三天后。
“报……”周瑜话音方落,黄盖俄然仓促而入,喘气道,“多数督,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