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周泰又道,“凉军正在大型楼船上安装一种奇特的兵器,看模样应当是抛石机,可体型要比抛石机大很多,并且布局也极其庞大,搞不清那是甚么鬼玩意,因为凉军防备森严,末将也没敢靠太近,以是看不太细心。”
祖郎大声道:“有何不敢。”
“报……”蔡瑁话音方落,又有小校疾步入帐,跪地禀道,“多数督,汉阳急报。”
马跃正秉烛看书时,忽见典韦踏帐而入,忧心忡忡地说道:“陛下,贾诩大人病倒了。”
“啊!?”马跃一惊而起,失声道,“文和他如何了?”
中军大帐,周瑜正调集诸将议事。
早有亲兵搬上席案,置于周瑜主案右首,诸葛亮也不推让与张辽、张郃、蔡瑁诸将欣然退席,周瑜这才欣然说道:“丞相,三位将军,此次马屠夫扬言欲与我主及楚皇会猎于赤壁,可谓傲慢,我主已令本督率领全军尽前来夏口服从,所谓小我荣辱事小,吴、楚存亡事关严峻,为了联手共抗劲敌,本督决意举东吴之兵服从丞相调谴,丞相且不成见外。”
马跃道:“速召太医来。”
周瑜正调集吴军将领议事,忽有小校入报:“多数督,楚国丞相诸葛亮携大将军张辽、骠骑将军张郃、水军都督蔡瑁于帐外求见。”
“那可一定。”诸葛亮浅笑道,“腊九寒冬刮东南风也并非没有能够。”
周瑜问道:“甚么环境?”
周瑜点了点头,朗声道:“张郃听令!”
“蔡瑁听令。”
“哈哈。”周瑜朗声笑道,“祖郎将军多虑了,诸葛亮此来不但不是为了讨取批示权,只怕是要将楚国水陆雄师的批示权拱手让与本督。”
“瑜若执意不受,倒是矫情了。”周瑜肃容道,“也罢,既然如此,本督就不客气了。”
[凉军的运筹帷幄和吴、楚的联营是同步停止的,并无时候前后。]
“服从。”
熟谙荆州地形的王粲忙道:“赤水滩、黑松林、白石沱处在江陵与乌林之间,三处相互间隔足有百里,凉军为何分歧兵一处搭建浮桥,却反而要分兵行动?这岂不是赐与我军各个击破的机遇吗?”
刚才说那些虚的,不过是摆摆场面。
诸葛亮话音方落,帐中吴将纷繁色变,一个个全都睁大眼睛瞪着周瑜,特别是祖郎更是差点连下巴都掉了,这诸葛亮如何搞的?
“哦?”周瑜凝声道,“凉军正在砍木搭建浮桥?”
帐蓬内,一点幽红的火光正在风中暗淡地摇摆,仿佛随时都能够燃烧。
至于有读者说在西陵峡没法架设浮桥,说剑客没查过质料,这纯属别有用心的歹意拆台,地球人都晓得西陵峡连通航都难,还架浮桥?细心看下文章,剑客从未说过在西陵峡架浮桥,而是说在西陵至乌林段的河道上挑选适合的地点架浮桥,长江出了西陵峡以后江面敏捷变宽,流速变缓,莫非不能架浮桥?
“在。”
小校喘气道:“凉军正在大肆扩建汉阳水寨!”
周瑜道:“派兵在长江南岸大肆构筑烽火台,监督对岸凉军的一举一动。”
自从曹真赐赉周瑜青虹剑,将楚国水陆雄师交与周瑜全权批示,周瑜即将联军大营从夏口迁到了赤壁,近八万水军,万余艘大小战船群聚一起,场面非常壮观,岸上又有十余万吴、楚步军联营而结,延绵数十里,更是气象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