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跃大喝一声。
“我自有事理,休要多言!”
“咻!”
马跃森然道:“想找女人能够,我还是那句话,谁如果胆敢祸害穷户百姓,休怪老子翻脸无情!”
“管亥!”
马跃笑道:“久闻足下大名,只是未曾相见,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身后岸上的大火燃烧正烈,跟前水面的沸腾也仍未平熄,充盈耳畔的是官军们杀猪般的哀嚎声,这一仗就这么败了。残暴的究竟给了年青的李严当头一棒!现在,再休要说甚么剿贼建功、今后宦途开阔了,怕只怕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了。
马跃道:“赶到城下以后,你可率50报酬前哨,诈称是李严官军,今已击破贼寇得胜返来,李严偕大队人马在后,为恐县令忧急命你只率小队预先回城报捷。”
“服从!”
马跃道:“你是条男人,我不想杀你,你可愿为我效力?”
流寇们哄乱的笑声中,李严神采惨白,神情忧急。到现在,李严才真正熟谙到,此次败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贼寇部下,实在一点也不冤!此人不但机灵判定、智计过人,更兼善于统驭,只看这些贼寇对他如此畏敬便可知略知一二了。
“那也不消剥了衣服,收缴兵器便是了。”
管亥狼一样的眼神投向马跃,厉声应道:“在。”
管亥嘶的吸了口寒气,目光一厉,回身就走。
李严神采一变,失声道:“助你……复阳县……你甚么意义?”
看到马跃点头,管亥豁然,押着李严又回到了马跃跟前。
管亥踌躇了一下,转头望着马跃,马跃乌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凛然,他固然还不晓得这个年青的官军军官叫甚么名字,多大年纪,但已经信赖,这是一条铁骨铮狰的男人,如许的男人,如果就这么死了,未免有些可惜。
“呃……”管亥差点让本身一口唾沫给呛死,惊奇道,“就……就给200人?去……去打复阳县城?”
一场毫无牵挂的伏击战,终究灰尘落定。
李严死死咬住牙关,钢牙已经咬破嘴唇溢出血来,却始终未曾吭一声。
管亥大喝一声,回身自去盘点人手去了。
“唉。”
“其他弟兄抓紧时候歇息,养足了精力随我一举杀往育阳县城,待夺了县城,大伙再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李严!?”马跃目光一凝,心中豁然,朗声道,“本来中间便是李严。”
池沼岸上,管亥一箭射飞李严的宝剑,然后甩出一副绳套,勒住李严的肩膀将他拖死猪般拖上了岸,然后咧嘴森然一笑,暴露白森森的钢牙,嘿声道:“嘿嘿,抓住一个当官的。”
管亥踏前一步,森然应道:“在!”
马跃森然道:“我是八百流寇的大头领,不是官军的大头领,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
中间刘妍秀眉轻蹙,不忍道:“他们会被冻死的。”
马跃不再理睬李严,厉声喝道:“管亥安在?”
马跃断喝一声,管亥乖乖收步。
管亥道:“还抓住个军官。”
裴元绍大吼一声,亦回身盘点人手去了。
“返来!”
“把这个败军之将拖下去,枭首示众!”
“当即点起200弟兄,换上官军衣袍和兵器,连夜奔袭复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