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边章吃力地举起手,指着韩遂,满脸狰狞,“酒中有毒,韩遂匹~匹夫,枉我等候你如兄弟,竟在酒中下毒,委实禽兽不如~~呃~”
韩遂举盅,慨然道:“三位兄长,且请满饮此盅,本日一别,不知何日方得重见矣~~”
“洛阳来客?”马跃心头一动,沉声道。“人在那边?”
许攸环顾摆布而无人,低声道:“大将军,为今之计,唯有示敌于弱,可令人讨情于阉党,具言本无争逐之意,何如袁逢、袁隗兄弟从中调拨。始起争斗之心,可将阉党视野转嫁到袁氏兄弟头上,则大将军可保无忧矣。”
“大将军何进,久有篡汉之心,袁氏四世三公。食君禄而不思君恩,反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司隶校尉袁绍、豫州牧袁术,皆为何进虎伥。袁术及至南阳、豫州,架空异己、安插亲信,言路闭塞、难达圣听,今南阳、豫州之地,士人百姓只知大将军之名,而不闻天子之威。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矣~~”
“皇上有旨,司隶校尉袁绍接旨~~”
马跃眸子里有莫名地寒芒一闪而逝,如果事情真如貂蝉所说,这倒的确是个机遇!如果能够打下洛阳,干掉汉灵帝完整闭幕大汉王朝,那么乱世就会提早到来,再不必比及中平六年董卓进京当时候了!
韩遂答道:“投降。”
袁绍无法,勉强向宋典拱了拱手,应道:“下官这便解缆。”
蹙硕道:“意欲何为?”
次日,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相偕至韩遂营中告别,韩遂置酒以待。
张让道:“先生就教我。”
宋典阴恻恻一笑,将圣旨递于袁绍手中,说道:“袁太守,请启程到差吧。”
凉州金城郡、榆中效外叛军大营。
赵忠道:“借刀杀人?何报酬刀?欲杀何人?”
深夜。大将军何进府邸。
陈宫道:“八百流寇是为刀,欲杀公等。”
“请!”
“司隶校尉袁绍,为人刚愎、将兵无方,着即割去司隶校尉职,外放勃海太守,本日上任,不得有误~~”
……
情急处,何进竟是连称呼也改了,尊许攸为先生了。
何进闻言悚然大惊,失声道:“如此大事,子师从何晓得?”
高望道:“此乃东郡太守曹操信使。”
马跃深深地吸了口气,凝声问道:“城里可有内应?”
至于说干掉汉灵帝会招致天下士子地唾沫,乃至有能够成为众矢之的,马跃却底子不在乎。就算成为众矢之地那又如何?泱泱中华,几千年封建史,王朝不知更迭凡几,几时曾见士子的口水淹死过人?
……
……
张让道:“虽吃惊吓,却无大恙。”
刘备亦紧紧握住公孙瓒双手,感慨之下,眼中竟然挤出两滴泪来,说道:“伯圭兄,昔日缑氏(公孙瓒、刘备曾在缑氏同时师从大儒卢植)一别,不觉已经十载,今恩师仙去、物是人非~~”
张让道:“依先生之言,颖川之战,竟是何进奸党蓄意为之?”
张让应道:“老奴遵旨~~”
陈宫忙道:“不当,何进若死,朝中必定大乱,恐予八百流寇可趁之机,大汉朝顿有颠覆之忧,则因小而失大矣。”
何进道:“本初如何不去勃海上任?深夜回返恐阉党起疑。”
张让腰弯得更低了,谄声说道:“大将军是否真有篡位之心,老奴不敢妄言,但陛下需早做防备,如若不然恐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