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胤策马走到吊桥前,冲城楼上厉声大喝,城楼上静悄悄的,残阳的余晖洒落在女墙上,反射出幽冷的反光,十几名守城汉军已经警戒地挽弓搭箭,对准了城楼下的袁胤。
马跃见汉军反应如此敏捷,竟能在极短的时候里构造起如此周到的防备阵形,心知已经无机可趁,遂当机立断率50余精锐流寇不进反退、撤出营外。今晚袭营,目标非在击溃汉军,实在篡夺马匹耳!
袁胤心中火起,喝道:“快快翻开城门,如若不然就突破城池,鸡犬不留!”
城门卫冷冰冰地答道:“许大人正在议事,恕难通报!”
“不劳许大人操心。”
一名流寇趁乱将一支响箭射往空中,刺耳的锐啸惊碎了喧闹的夜空,沉寂的田野上突然响起排山倒海的号令声,一支军队鬼怪般呈现在汉虎帐盘四周,向着或解甲歇息,或砍木搭营的汉军将士掩杀过来,黑暗中也不晓得究竟有多少仇敌,只听杀声透宇,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人影。
许遥为莫非:“将军有所不知,鲁阳本日方遭流寇袭扰,城中百姓皆惊骇不安,何老太爷亦因惊吓过分而病倒,并再三叮咛本官,若非虎贲中郎将领军亲至,断不成擅开城门,以免中了流寇狡计呀。”
马跃森然一笑,断喝道:“现在才想起要走,太晚了~~脱手!”
“咻~~”
许遥道:“将军可在城外临时驻扎。”
“城上何人,快快翻开城门!”
袁胤勃然色变,回身欲走。
为首小校神情不愉,答道:“仓促之间如何备得很多酒食,天然费时。”
“何故鼓噪!但是贼寇又杀过来了?”
袁胤恼道:“既无辎重,又无粮草,如何安营?”
黑甲红袍的城门卫按剑走到女墙前,冷然道:“时候已过,四门宵禁,没有大人手令任何人等不得出入城池!”
“汉军威武!”
当袁胤看到城楼上那杆随风飘荡的大旗以后,忍不住长长地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落到了地上,呼,还好,鲁阳未失,看来是兄长多虑了,以戋戋八百流寇怎能够攻陷城防完整之坚城?
“你!”袁胤暴跳如雷,厉声大喝道,“某乃大汉辅军校尉袁胤是也,让鲁阳令许遥出来与某答话。”
袁胤率亲兵迎上前来,大声诘责道:“何故来迟?甚是可爱!”
袁胤皱眉怒道:“汝是何人?竟敢这般猖獗!但是某是何人?”
“猖獗!”袁胤大怒道,“竖子敢尔,可知某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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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名亲兵反应够快,瞬息间神采大变,冲袁胤喊道:“将军,贼酋马跃!”
袁胤不耐烦地拔转马头,打马绝尘而去。
喊着宏亮的号子,踩着整齐的法度,近千汉军会聚成一股钢铁大水、滚滚而前,浓烈的杀机在六合之间荡漾不已,强大的自傲在每一名汉军将士的胸中燃烧,这人间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反对他们进步的法度!犯我汉军天威者,神鬼皆诛!
“恰是鄙人!”
两个时候以后,袁胤率骑军进至鲁阳。
“突破城池,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