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管亥冲马跃拱了拱手,朗声道:“后会有期。”
刘辟闻言大怒道:“赵弘此贼欺人太过,我必不与他善罢干休,裴元绍、杜远安在?”
刘妍神采忧急,她的一颗芳心早已经飞回了西鄂,既担忧马跃伤势,又忧愁刘辟安危,真恨不得插上双翅飞归去,何如周仓倒是不紧不慢,大队人马就像游山玩水普通优哉游哉地往北缓缓而行。
事情的生长公然不出马跃所料,赵弘闻听管亥败北,大怒之下亲率雄师前来袭营,誓欲取了刘辟营中粮秣以及令妹刘妍始肯罢休。
刘辟营中的黄巾们终究也反应过来,跟着竭斯底里地嚎叫起来,那种过分压抑以后发作出来的狂乱,令六合都为之失容。反观管亥带来的一千黄巾精兵,士气已经一落千丈,统统人都耷拉下了脑袋,连他们心目中不成击败的战神都被击败了,另有甚么好说的?
至于南阳黄巾仍然难逃内哄复辙,进而被朱隽官军所击破,那就不是他这个戋戋刀盾手所能够摆布得了啦。
……
周仓咧嘴一笑,不觉得然道:“刘蜜斯不必担忧,信赖我,不会出甚么大事的。”
裴元绍浑然不觉,咧嘴大笑道:“伯齐,好样的!”
刘妍忍不住出言催促。
刘辟身边的杜远眸子里精芒一闪,问道:“懦夫姓马,又是凉州人士,敢问和大汉伏波将军马援是何干系?”
“孙坚,刘备,速点齐本部义兵,随我雄师出征,各部原定在白龙滩完成合围,定要一举全歼黄巾贼众。”
赵弘所部多达5万人众,而刘辟所部不敷1500人,气力相差过于差异,两边如果硬拼起来,刘辟毫无胜算!见情势危急,刘辟一边整武备战,一边急谴使者报与龚都,龚都与刘辟是同亲,两人自幼交相莫逆,闻听刘辟有难,龚都急与拜把兄弟孙夏合兵一处,率军前来相救。
马跃淡然道:“你是因为马失前蹄才落败,不感觉冤吗?”
刘辟神采一变,失声道:“本来伯齐竟是名将以后,难怪勇猛如此,失敬。”
“董卓。”
“周仓大哥,能不能走快些?”
中间的黄巾贼已经愣住了脚步,前面的黄巾贼却仍在往前走,很快就将中军挤得混乱不堪,只要前阵的黄巾贼在周仓的带领下向着吼怒而来的马队阵乱哄哄地迎了上去,无知则恐惧,他们还不晓得西凉铁骑的短长。
堵阳县城,朱隽正在升帐点将,方才细作来报黄巾内哄已起,官军恰好顺势而动。
赵弘在行军路上闻知龚都和孙夏率军去救刘辟,也急谴使者报与厚交韩忠,聘请韩忠前来助阵。
管亥凛然,半晌后翻身从地上爬起,向马跃道:“你现在忏悔还来得及。”
马跃焦心肠望着南边,早在出战管亥之前,他就已经预感到了现在的局面,以是让刘妍敏捷赶往宛城向张曼成垂危,除非张曼成是个痴人,不然他是不管如何也不会坐视赵弘个人与刘辟个人之间产生火并的。
裴元绍、杜远踏前一步,朗声应喏道:“末将在!”
马跃一愣,随口应道:“恰是伯齐先祖。”
袁绍和曹操同时出列,昂然峙立帐中。
雄师又往北行进数里,天空俄然放晴,久违的残阳终究穿破了云层,暴露了惨白的老脸,周仓伸手指着天空的残阳大笑道:“如何样?我没说错吧,连老天都开颜了,你兄长必定没事,赵弘不敢拿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