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各率本部精兵为摆布双翼,堵住西鄂黄巾从两侧崩溃之路,将之往白龙滩方向摈除。”
周仓咧嘴一笑,不觉得然道:“刘蜜斯不必担忧,信赖我,不会出甚么大事的。”
“嗷~”
半晌后,管亥领着士气降落的一千黄巾灰溜溜地拜别,马跃则在刘辟黄巾贼们的喝彩声中返回了虎帐,裴元绍第一个冲上来,照着马跃的胸口捶了一拳,这一拳恰好捶在伤口上,饶是马跃够狠,也忍不住眉头一蹙。
刘辟在杜远和别的几名黄巾将领的族拥下从辕门上迎了下来,满脸堆笑向马跃道:“没想到我刘辟军中竟有如此懦夫,真是可喜可贺。”
刘辟神采一变,失声道:“本来伯齐竟是名将以后,难怪勇猛如此,失敬。”
跟随周仓前来的5000人都是张曼成部的精锐,但就算是黄巾贼中的精锐,也毫无战术规律可言,没有人能够在短短的几个月时候让一群农夫变成练习有素的兵士!周仓喊破了嗓子,成果却只是让黄巾贼的阵形混乱不堪。
管亥凛然,半晌后翻身从地上爬起,向马跃道:“你现在忏悔还来得及。”
……
刘妍神采忧急,她的一颗芳心早已经飞回了西鄂,既担忧马跃伤势,又忧愁刘辟安危,真恨不得插上双翅飞归去,何如周仓倒是不紧不慢,大队人马就像游山玩水普通优哉游哉地往北缓缓而行。
马跃淡然道:“你是因为马失前蹄才落败,不感觉冤吗?”
裴元绍浑然不觉,咧嘴大笑道:“伯齐,好样的!”
现在,独一能够禁止两边火并的,只要宛城的张曼成!只要张曼成出面,才气让对峙两边有所顾忌而不敢轻举妄动。
管亥冲马跃拱了拱手,朗声道:“后会有期。”
有刺眼的寒芒映亮远处的长空,那是一片雪亮的斩马刀!
雄师又往北行进数里,天空俄然放晴,久违的残阳终究穿破了云层,暴露了惨白的老脸,周仓伸手指着天空的残阳大笑道:“如何样?我没说错吧,连老天都开颜了,你兄长必定没事,赵弘不敢拿他如何。”
“命你率本部铁骑绕袭西鄂侧后,截断西鄂黄巾退往宛城后路,同时阻断宛城黄巾向北救济之路。”
刘辟道:“多备箭矢金戈,筹办迎战。”
“是。”
周仓大吃一惊,凄厉地嘶吼起来:“敌袭!布阵,快布阵!”
堵阳县城,朱隽正在升帐点将,方才细作来报黄巾内哄已起,官军恰好顺势而动。
……
至于南阳黄巾仍然难逃内哄复辙,进而被朱隽官军所击破,那就不是他这个戋戋刀盾手所能够摆布得了啦。
“末将在。”
……
赵弘在行军路上闻知龚都和孙夏率军去救刘辟,也急谴使者报与厚交韩忠,聘请韩忠前来助阵。
“孙坚,刘备,速点齐本部义兵,随我雄师出征,各部原定在白龙滩完成合围,定要一举全歼黄巾贼众。”
“末将在。”
管亥冷冷地凝睇着马跃,沉声问:“你赢了,杀了我吧。”
刘辟营中的黄巾们终究也反应过来,跟着竭斯底里地嚎叫起来,那种过分压抑以后发作出来的狂乱,令六合都为之失容。反观管亥带来的一千黄巾精兵,士气已经一落千丈,统统人都耷拉下了脑袋,连他们心目中不成击败的战神都被击败了,另有甚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