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只得作罢,雄师却不敢进城驻扎,只在城外扎下营盘,一面加强防备一面多派探马四出窥伺,到了第二日晌中午分,探马始才传回一条惊天凶信――宛城沦亡了!这一动静实在让黄忠、魏和两人大吃一惊。
“唉!”
魏和面有忧色,说道:“汉升兄,宛城已陷,大人已死,事不成为矣。唯有棘阳诸县防备空虚,随时能够蒙受流寇攻击,如有差池,我等后路绝矣!不如引军回屯恪守,静待朝廷派来新任太守,然后再作计算?”
半晌以后,黄忠、魏和率2000南阳兵回师北上,蔡瑁则率1000江夏兵持续南下,前去于陆一带与李通、赵慈所部汇合不提。
黄忠冷然道:“主不欺客,尊驾自请拜别便是,驾。”
文聘领了军令,点起200士卒从复阳南门进了城,而这时候,尽着缟素的八百流寇已经堪堪赶到宛城城东十里。
黄忠冷静点头,叹道:“罢了,也只好如此了。”
文聘黯然道:“姐夫病重,困于县衙没法行动,鄙人凸起重围时,邹大人及数百将士业已身陷重围,想来……已然不幸了。”
“休要惶恐,慢慢道来。”
这骑是从北边来的,并且也不是他派出的探马,定睛细心一看,这不是秦大人的小舅子文聘吗?如何弄的如此狼狈!?头发蓬乱、衣衫褴褛,身上还沾满了斑斑血迹,倒像是刚从乱军中冲杀出来似的。
“汇集铁器?这是要干吗?伯齐,弟兄们的兵器已经够精美的了,不消再打造了。”
蔡瑁森然道:“要回你们回,老子不作陪。”
“并且,一旦步队的范围庞大了,朝廷就会正视起来,到时候尽谴天下精锐汉军前来弹压,我们拿甚么抵挡?就凭那些乌合之众?颖川的波才是如何败的?南阳的张曼成又是如何死的,冀州的张角老道想来也死半截了。”
马跃点了点头,说道:“老裴,你带上百十号弟兄,把淘汰下来的兵器,多余的东西,另有从富户家中查抄出来的铁器全数汇集起来。”
但是很快,黄忠就发明环境不对了。
“唔!”黄忠应了一声,命令道,“雄师城外歇息,全军将士衣不解带,刀不离手!文聘听令。”
宛城局势逐步趋安静,管亥与裴元绍的身影同时呈现在太守府衙以外。
裴元绍的脑袋耷拉下来,扁了扁嘴巴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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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策马冲到黄忠跟前,双手猛地一勒马缰,战马吃痛顿时人立而起,后腿蹬地连续弹了两下始才嘎然收住前冲的势头。黄忠目光一凛,不想文聘小小年纪,一身力量倒是不小,骑术更是高深,是个可造之材。
魏和作色道:“秦大人与邹大人如何了?”
“以是说,学张角、张曼成、波才那一套,是没有活路的,现在,我们独一的活路就是当流寇!只要步队不是太庞大,朝廷就不会正视,就不会尽谴精兵强将前来弹压,我们才有活路。”
裴元绍闭上嘴巴,虽遭马跃斥骂,却涓滴不觉得意。
“如何回事?莫非此中有诈?”魏和神采一凛,沉声道,“不如谴小队士卒进城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