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如何回事?”
“无往而不堪~~”
马跃一脚踩在吊桥上,振臂狂嚎:“弟兄们,又一座城池被我们踩在了脚下,八百流寇无往而不堪~~”
城门卫闻言大吃一惊,放眼望去果见一将背上背负一名白叟,须发皆白,可不就是早上刚从鲁阳分开的何老太爷?何老太爷乃是当今大将军何进老父,岂能见死不救?想到这里,城门卫不敢怠慢,立即又大喝道:“开城门,放吊桥~~”
管亥手执长刀,冰冷地峙立在官道上,像头饥饿的野狼阴冷地盯着百步开外的汉军,凛冽的朔风吹荡着他薄弱的麻衣,猎猎作响。因为身材过于雄浑找不到合适的铠甲,以是一向到现在,管亥仍旧还穿戴那袭已经陈旧不堪的麻布衣。
“杀!”
马跃目光一厉,沉声道:“管亥且慢,休要伤了何真性命,我自有计算。”
马跃的声音炸雷般响过,八百流寇齐齐呼应。
汉军军官凄厉地长嚎起来,毕竟不是大汉的精锐之师,毕竟只是一群未曾上过疆场的郡国兵,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立即方寸大乱,兵败如山倒。兵荒马乱中,马车颠覆在路边,何真被一名家将从马车里搏命救出,背起疾走,直往鲁阳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