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叹道:“雉县一战,本可一举擒杀贼酋马跃,将军坐失良机矣。”
马跃大手一挥,厉声道:“好,解缆!”
周仓直起腰来,目露冰冷的杀机,沉声道:“对,杀光那些汉军,给死去的弟兄报仇!”
蒯良正欲劝止,俄然间如有所悟,转头看看身后一众震惊失容的幕僚武将,悄悄点了点头,不过一双眉毛却不经意间蹙紧了。
袁术话音方落,火线一骑探马如飞而至。
“老裴,百姓都挟制齐了?”
祖茂四人在救下孙坚以后,已将孙坚脸上之生石灰以净水洗去,这四个莽汉既不识得生石灰,亦不知其短长,熟不知在洗濯过程中又给孙坚增加了分外的伤害。这会郎中问起,他们却也不晓得那是何物了。
蒯良话音方落,又一骑探马飞奔而来,奔到袁术面前仆地翻身落马,跪倒灰尘。
袁术幽幽一叹,起家离了孙坚营帐,忽见李严仓促前来。
金尚亦自色变,失声道:“以1000汉军精骑,竟然费时数个时候始才击破戋戋200骑流寇!这……”
探马骇然道:“将军饶命,小人所报乃是真相。”
稍顷,金尚、蒯良应邀来到袁术大营,听完李严禀报以后,两人同时堕入了深思。袁术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幽的暖色,问李严道:“正方,可曾查探细心?”
“将军,有八百流寇之行迹了。”
“报将军,孙坚将军与贼酋马跃交兵倒霉,身受重伤。”
袁术眼神一厉,喝道:“孙坚,江东猛虎是也,贼酋马跃岂是敌手!?此勾引军心之辈,来人,与我拖下去砍了!”
袁术很久始缓过神来,狼一样盯着探马,厉声喝道:“再说一遍!”
袁术道:“这么说八百流寇南下已然无疑了。”
袁术大吃一惊,几乎从马背上一头栽落下来,幸亏身边的李严眼疾手快,拍顿时前一把扶住。不但袁术吃惊,身后金尚等一众素知孙坚武勇的大小幕僚武将亦皆失容,纷繁目露震惊之色。
“呼~~真是失策。”袁术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以手扶额愤恨道,“马跃,竟敢杀我战马,可爱,实在可爱!”
郎中捋了捋颔下柳须,面露浅笑道:“孙将军左肩伤势虽重,倒是皮肉之伤,断无性命之忧,所虑者倒是一双眼睛,不知为何物所炙伤,恐有失明之虑。”
“报~~”
李严答道:“军卒回报,当时固然天气暗淡,但仍可辩白那杆大旗上面的确绣有八百流寇字样,贼寇足有千人之众,应是流寇无疑,且八百流寇自宛城东门一起东行,至白水而止,转道南下,雪地上所留足迹清楚可辩,并未曾分兵他去。”
重伤昏倒的孙坚也被送到了袁术大营,由随军郎中实施救治。
“哦?”袁术神采一动,沉声道,“顿时请元休先生、子柔先生来我大营议事。”
宛城东30里,白水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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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跃神采冰冷,心中一样冰冷地想道,既然身为流寇和全部大汉帝国的汉军做对,死人天然是不免的,就看是不是死的值得!以200骑流寇的灭亡,换来800流寇的保存,马跃以为这美满是值得的。
裴元绍昂然道:“伯齐放心,都挟制齐了,足足800余人,皆穿汉军衣甲,若不近前细心察看,绝无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