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郭嘉一脸心对劲足,燕清也忍不住笑了,忽问:“牙儿迩来可好?”
且丢了汉中以后,不但意味着益州就此流派大开,将以腹部对向内奸,也代表着它与凉州之间用于联络的通道被尽数堵截,利爪与粮食被隔断,再瓮中捉鳖,就简朴之至了。
只云淡风轻地一笑,抿了口热茶,才慢条斯理地松了口:“要想去,也不是不成以。”
不过燕清是天生的繁忙命,在将杯中温度恰好的茶水一饮而尽后,只稍稍安息了半晌,就起家去看正忧愁的吕布,轻言指导他一二了。
燕清莞尔一笑。
不但叫燕清忍俊不由,就连吕布都不由得颤了一下眉头。
在两边开诚布公后,吕布纵满心不肯,也拗不过燕清来,只能挣扎痛苦地应了。也是自有了‘他一死,燕清也会立即跟着去’的认知后,吕布变得非常惜命起来,改了横冲直闯的坏弊端,倒是解了燕清悠长以来的心头大患。
对本地守军而言,这支久经疆场的浩然雄师,如同天降神兵,一下将他们都给打蒙了,而那微小的抵当,便便宜了诸葛亮。
燕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给他夹了一大筷肉:“你喜好的。”
吕布唇角微扬,大言不惭道:“不太小事一桩,怎劳重光烦忧?有布亲身出马,只消略施小计,便已手到擒来。”
火上浇油的是,郭嘉还舒舒畅服地叹了口气,赞道:“古有言,美人冰肌,谪仙玉骨,肤膏氤氲,汗津生香。重光身兼二者之粹,坐他身侧,只令浑身舒泰,心旷神怡,何必冰盆?”
就是益凉两州归并后,气力也非常有限,又有燕清大力劝止……即便吕布再心痒痒地要来一回御驾亲征,也不得不乖乖作罢。
马腾开初还筹办故伎重施,差遣羌人协同作战,可一贯偏于暖和的赵云,这回作为对应而揭示出的手腕,则厉如轰隆:他先不急着打击天水一带,而是将视这支军纪严整的燕军如当年在长安伶仃无援的小天子那般好欺负的羌人部族,他们的青壮给搏斗殆尽。
“唉。”
但是有郭嘉在,吕布想半夜偷摸溜进燕清殿里,做些不成告人的事的话,就成了痴人说梦了。
郭奕早从燕清的小拥趸,转成了陆逊的小尾巴,从许城追到荆州,成果吕布上位不久后,陆逊就跟诸葛亮带兵兵戈去了,当然不成能带个小孩去兵家凶恶之地,也不放心让他一人在荆州留着,就由燕清做主,派兵将他接回许城。
“那么久不见伯言,我也非常驰念。”燕清叹道:“不过再要半年,他们应当就返来了。”
先以攻心上策,教唆马韩二人与刘焉的干系,使前者本就不甘不肯的‘忠心’变得更加岌岌可危;再大布迷阵,由陆逊率万余人马屯于夷陵,军帐看着繁多,实在多是空无一物的,却充足叫信觉得真的七万汉军严峻万分,只敢在日夜对峙中高度警戒着,不敢轻进;再有诸葛亮与赵云带主力夜行千里,奇袭毫无防备、且多数兵马被调去夷陵、戍守非常亏弱的汉中。
不料赵云早得了吕布授意,对此熟视无睹不说,还清楚了机会已到,因而停止了戏耍,次日正面建议强攻,叫已是强.弩之末的西凉军完整崩溃,而两位主将,只带了几十亲兵狼狈往域外逃窜,就此不知所踪。
目睹着郭嘉就要在重光身边的位置落座,吕布假惺惺道:“天热得很,奉孝又刚从偏殿过来,无妨坐冰盆四周,也好驱些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