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只淡定一笑,点头接过,仿佛完整不猎奇似的,连看都未几看一眼就归入怀中,温言问道:“叫奉孝操心了。他可另有别的交代?”

郭嘉舔了舔唇角残存的酒液,一脸回味无穷地感慨:“果然好酒!重光这一手酿酒绝活,可谓独步天下了!便可惜分量少了一些……”

成果下一刻,方才还浅笑着,将他狠狠打动了一通的郭嘉就跟失了重心的不倒翁一样,面上醺红,毫无前兆地蓦地一歪,如同一滩烂泥般完整倒进了燕清怀里。

燕清长叹一声,只得叮咛下人明日郭嘉一醒便告诉他,便筹办自行回府去了。

郭嘉头也不抬,敏捷又倒了满满一杯。

郭嘉可贵心血来潮一番,亲身哄哭得眼泪汪汪的儿子入眠,被这桩自揽上身的费事差事给累得一头大汗,恰听得燕清那熟谙的脚步声,赶快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抓着燕清一条胳膊,将他拉出去了。

下一刻就见到被捏到软肋的酒鬼服服帖帖地走了过来,视野再也没法在那两坛一闻就是极品的酒酿身上移开了。

燕清含笑问道:“如何?”

燕清提着礼品一脚踏进郭嘉府上,在跟下人问起他在那边时,不想竟被奉告,不久前还生龙活虎地来嘲笑他的郭嘉已寝息了。

燕清好脾气地支着腮,看郭嘉极享用的模样,忽听他仿佛偶然地来了句:“待斥地出个承平乱世,众有所养,民不患饥,届时嘉再想饮此酒,想必是要多少有多少吧?”

燕清理所当然道:“有事如何,无事又如何?昔日奉孝尚且风情万种地唤清为夫主郎君,要自荐床笫,怎还没畴昔几个月,就翻脸无情了?”

燕清不安闲地别开了视野,眼眶微微一热,一时候竟是呐呐不成语。

“要问嘉如何作想?”郭嘉唇角垂垂漾开一抹笑,长叹道:“既上了重光的大当,哪儿另有甚么悔路可退?”

是以燕清乍然一看,竟难以自抑地感觉只穿戴单衣,混乱地披着外袍,长发披垂的郭嘉非常楚楚不幸,情不自禁地生了点垂怜之心,体贴肠将窗关好,才回身冲随口欲伸谢的郭嘉道:“你我之间,何必客气?能见着这副活色生香的海棠春睡图,清已是不枉此行了。”

他倒是更猎奇了,郭嘉闹得这么神奥秘秘,甘愿装睡都要躲他不见的启事究竟是甚么?

那他之以是会无缘无端穿到这东汉末年,是不是除了能按私心护着最崇拜爱好的吕布、叫他偏安一偶、拥兵自重也罢,侥得天佑、一统江山也罢,总之不至于兵败身故外,也在冥冥当中背负了叫汗青避开险道的运气呢?

不过既然郭嘉并不焦急说,应当也不是那么紧急吧。

燕清摊了摊手,无可何如地叹道:“你可知光酿这两坛就费了多少粮食?比那些个市道上卖的要耗很多很多。届时被人丁诛笔伐,参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等就得立名天下了。”

燕清:“………………………………………………”

何况“遇事不决”这拆包基准,未免也太缥缈笼统了。他就连决定晚膳的菜色都得踌躇一二,倘若因过分束手束脚,导致弄巧成拙地错过战机,岂不是悔之晚矣?

要成全郭嘉故弄玄虚、奥秘兮兮的行动,他更应先看一遍,再依原样封上,内心稀有的他,不是轻易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当着世人的面拆开,替他大大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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