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今非昔比,愈发睿智贤明,不说不该,又怎是好欺瞒的?现在是一时心乱被乱来畴昔,过些光阴,或许也能揣摩过来,哪怕因法不责众而不得不假作不知,久了也易主臣离心,只为撤除戋戋魏续这一隐患,却因贪算主母之位而伤了本身底子,那便得不偿失了。”
因魏续还算谨慎,他们一时半会逮不住能呈上的实在证据,光凭一面之词,虽能取信吕布,却到底脱手无据,易摆荡不知情者,误觉得吕布嗜杀多疑。
燕清加深了笑意,再次点头。
吕布沉声道:“反正就那几个,待除了这吃里扒外的内应,再一起抽丝剥茧,他纵有各式手腕,也难以发挥。”
一是为了回避这些携苦口良药澎湃而来的美意,二是疫病将除,危急已解,三是吕布一向赖着不走,燕清亦不放心任他等闲分开本身眼皮底下,四是作为一州刺史与一势主公,离城太久终活泼乱,便在过了一两今后,将剩下的扫尾事情都交给子龙,就与吕布回寿春城去了。
不想燕清不但当真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还问了句话来,让他受宠若惊地抖了一抖,从速将盘放在案桌上,才谨而慎之地回道:“回先生,另一碗倒是元化先生与家师会诊过定下的药方,特地熬给您的。”
燕清眨了眨眼,一派暖和有害的模样,话音里却不由自主地带了点笑意:“怎又与我的心机有关了?”
赵云抱拳领命,当即退下了。
不,我更惦记她那龙精虎壮、人高马大的亲爹。
郭嘉好一会儿才敛了笑,接着是个毫无诚意的报歉:“是嘉失礼了。只怪嘉孤陋寡闻,突然瞧着一只老奸大奸的狐狸对着死兔悲天悯人,不免发笑,望重光莫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