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干笑,正欲辩白几句,贾诩就萧洒以羽扇一拦,截住他话头,接着说完:“现在失而复得,于主公而言已是一偿朝思胡想之盛愿,怎会无端非难?怕是今后决计不容重光单身犯险。是以诩胆敢断言,这顿军棍任何人都挨得,唯重光绝对与之无缘。”

秋后算账的借主就在这好整以暇地坐着,燕清两相对比后,深觉豪杰不吃面前亏,不管有效没用,先服个软告饶再说,便端方地向他行了一礼,诚心道:“盼文和大人大量,请恕清之过。”

与燕清常日走得比来的高顺和张辽二人并不知内幕,他们对吕布的所作所为感到难以置信,到此时现在,实在看不下去了,于心不忍地主动站出来跪地讨情。

将李肃的尸身踩成烂泥,总算神清气爽而归的吕布刚幸亏这时翻开门帘,威风八面地走进了内厅,只捕获到贾诩的话尾,恰好是那最关头的“军棍”二字,当场将剑眉一聚,爆喝着一掌打在身侧那张无辜的案台上,直叫它喀嚓一下四分五裂:“何人敢打布之先生的军棍?!”

吕布千不肯万不肯,燕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还是委偏言服了对方,也是幸亏知他用心,又知贰情意已决的贾诩到厥后也帮着劝了几句。

当然能换来威慑和害怕,在刚起步、根底都没来得及打下,豫州本地的各个阶层还在谨慎张望的现在,可不是件功德。

他先大发雷霆地盘点了燕清督军失责的一干错误,接着竟毫不包涵,要重罚他被打上二十军棍,那可快能要一个荏弱文士的命了。

他叛主虽恶,业遭吕布亲手制裁,落入旁人眼中,终归只是吕布军内的胶葛反面。

贾诩皮笑肉不笑,答复得无懈可击:“哦?重光历经大难,返来已是不易,诩光荣尚来不及,汝何错之有?”

贾诩懒洋洋地向他开炮了:“重光为主公成大业之砥柱,亦与主私有相识相知之恩德,曾同骑共乘,并坐幄席,亦抵足而眠,推心置腹,既是出运营策之良臣,更加难能宝贵之知主公者也。汝有所不知,初闻重光于肃军罹难,众疑性命已失时,主公悲入肺腑,怜惜至深,后更是为枭肃贼,百里奔袭,方报仇雪耻,以后一蹶不振,此有目共睹,方见汝躯体有伤,感同身受,怒出五脏,刻不容缓去鞭挞肃尸。”

“于肃军中重光势单力薄,独木难支,他忽生叛心,诩亦不料,若要清理渎职失策之过,诩亦难逃也。凭汝一人之力,怎才气挽狂澜?以这罪名将重光问责,未免太霸道在理。”

燕清叹了口气,直言提示:“清督军不力,未能阻肃军叛出,已是戴罪之身,过会儿即便幸运保住项上人头,也得挨上几十军棍,一旦伤筋动骨,少说也得在床上涵养个十天半月,届时文和又得单独奋击也。”

他瞟了眼这那两堆摞起来足有吕布高、数量庞大得光看着就叫人头痛欲裂的竹简,再瞅了瞅贾诩那淡定安闲、摆了然要袖手旁观、看他好戏的模样,那里看不出,对方就是用心把三分安逸表示出非常来,狠狠地抨击一下本身在外跟新友游山玩水,独把他留在此处,既要看顾百废待兴的内政军事,又要清算吕布这匹脱缰野马犯下的烂摊子,此等毫无人道、令人发指,值得怒斥的罪过。

他们不吝对上暴怒的吕布,好生阐述了燕清畴昔立下的丰功伟绩,意指纵使此次渎职,追根究底也是李肃一人主导,不该全见怪于他,罚也只能小惩,怎能这么重,哪怕是皮糙肉厚的军汉被打这么一顿,也得躺个十天半月的,孱羸如燕清智囊,那还不得给打碎了。

推荐阅读: 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     圣灵至尊传     谋断三国     校园狂少     农女火辣辣:神秘猎户宠翻天     魔术代码     天下继兄一般黑     爱你以深情     凡界凡劫     饕餮饭店     男主每天都在强行撩龙     一纸妻约:总裁超时请加价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