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公然未孤负燕清等候,开门见山曰:“重光身怀经天纬地之才,人间罕见人可比肩,堪为王佐之大贤,为何屈身于一申明狼籍之武夫?”

燕清的反应却非常安静。

“福亦曾闯荡江湖多年,未将些个皮肉伤看在眼里,却仍惧骨断之剧痛,不如重光多矣!”徐庶先感慨一番,又劝道:“只是重光虽勇,仍须珍惜躯体,切莫再这般鲁莽了。”

这话说得大胆,乃至有非议朝政之嫌,却颇合徐庶情意。

徐庶沉吟好久,忽道:“不知吕将军现往那边?”

徐庶却不知,本身眼中冉冉升起的铁血真男人――燕清本人,也被结健结实地吓了一跳,完整懵逼了。

满目疮痍的豫州这时可算不上甚么福地,肯主动接了这烫手山芋的,不是撒逼就是牛逼。何况吕布手中捏着的是堂堂天子的拯救之恩,竟只用来换个一州刺史之位,这动静迩来逐步传开,于旁人看来实在傻气。

燕清读过演义中徐庶向刘备自荐时的那番话,知他那通过建议刘备赠妨主之马予仇家,好将祸事东引,来测试刘备是否真如民谣中所传唱的那般仁德的把戏。徐庶现既然情愿亲身探探真假,就代表他有些意动,只要过了这关,转头就顺利很多,那里会感到不快,含笑道:“若此言出自旁人之口,清只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惫于费些唇舌解释。然元直心直口快,清自当坦诚相告。”

只不过真正的成果却不如燕清现在所轻描淡写的这般简朴,待到去到城内医馆,寻来大夫诊治,徐庶既极感骇怪,也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徐庶与燕清都知他苦处,那里会不见机地勉强,也不假作推委,容他欢欢乐喜着人去牵了两匹良马――本来是要筹办马车,被对此敬谢不敏的燕清忙不迭地拒了,又取了些个干粮川资,依依不舍地将他们送到了驿站。

见徐庶凝眉细思,燕清趁热打铁,持续胡扯八道:“董仲颖狼戾贼忍,残虐干政,死不敷惜,然亦非生来如此。其曾于遥远英豪义气、抗击羌骑胡兵,又自乱兵中护尚年幼的圣上与先帝,为一方人杰乘风直上,受朝廷封赏。吾主常懊悔己识人不清,错信同亲李肃之巧舌令色,不慎认贼作父,后虽垂垂了然,然董贼权势如日中天,轻举妄动无异于以卵击石。他纵不吝躯命,然事一日不成,陛下便多沉湎于水深炽热一日,只得冬眠至今,再冒天下之大不韪之弑父之名将其血刃。却如何唯怪他一人昏庸受那老奸大奸之恶贼蒙骗?”

燕盘点头:“只是左臂稍有痛苦,小小毁伤,应无大碍。”

徐庶笑喝一声“好!”

燕清开解道:“元直切莫妄自陋劣,有此心者,已是难能宝贵,更何况元直身怀奇才,又内心腐败,不惧明珠暗投。孤掌当然难鸣,然共战者速来贵精不贵多,便如阵容浩大的伐董联盟,因各自心胸鬼胎,即便兵强马壮,也何如不得董贼的放肆放肆,便自行分崩离析。”

徐庶未详察,闻言大惊:“重光竟有伤在身?”

崔钧身上的醉意顿时都被徐庶这话给吓没了,恐怕燕清勃然大怒、拂袖而去,忙出来打圆场道:“元直不堪酒力,才不慎口出狂语,还望重光莫怪。”

他们忽地变得如此要好,叫崔钧看得目瞪口呆,悄悄出奇,忍不住打趣道:“钧尚想将二位多留数日,好谈些风雅之事,这下怕是不成了。本来重光就归心似箭,现游手好闲的元直也要自请当个忙人,不但不帮着留客,还巴不得当即就解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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