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神采古怪道:“貂蝉夫人?”
张辽忙道:“重光先生料事如神,该人公然狡猾如狐,劝戒那四人不成后,末姑息见其回了帐,亲去账外守着,未过一会儿便堵个正着。”
且说李傕、郭汜、张济、樊稠正领命守着郿坞,忽见吕都亭侯帐下的头号亲将高顺前来,不由奇道:“竟是高伏义来了,未随奉先将军一火伴驾,往长安去吗?”
实在担忧他重蹈了此因小失大的复辙,非要带着雄师队亲身去接个女人,迟误策应高顺的大好机会,从而加大无谓的兵耗,便对峙回道:“恰是。此事交予清,主公大可放心。”
领命干活的张辽实在也不清楚,这貌不惊人,只算有些目光胆色的中年文士怎就值得智计绝世的燕清大人费心操心,不但几次叮咛要以礼相待,还说即便要请去一地,慎重地看押住,也得备好茶水糕点,不等未央殿事了,吕布与他亲至,千万不得放出。
贾诩总算听得不声不响就布下这天罗地网的神人名讳,下一刻当真是欲哭无泪了:“文和将沦为走投无路的阶下囚尔,又怎当得起这份看重?请文弘远人莫要以言相戏了。”
他往周遭缓慢一看,那些个方才还在的飞熊军将士竟已消逝得无影无踪,乃至未收回半点鼓噪来轰动帐内的本身,要说刹时杀尽这些董卓重金养着的精兵是不成能的,显是对方筹办过分完整,要么早用己方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此地的换了批人,要么是捏造了军令将他们悉数引走,以一一击破。
燕清冷静撤回视野,不再看那台以超大功率运转中的吕牌绞肉机,而此时髦未满二十三岁的张辽正恭敬叨教:“重光先生想去那边?请容末将领人跟从。”
从高顺的不请自来,他不成制止地遐想到长安的异动,在警戒之余,模糊有了极不妙的猜想,想召将领们合议一番,不幸遭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