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量久,吕布便带着人马气势汹汹地赶到,早看准机会的燕清不等赤兔马停稳,就矫捷地侧身一跃,下了马身,才险险制止了本身与主公同乘一匹的窘态被更多人看到。
他勒马停在原地,身后跃跃欲试的兵将也不敢妄动,哪怕火线战况正酣。
他是想起汗青上杀了董卓的吕布一到郿坞的第一件事,既不是追杀逃去凉州的董卓余党,也不是搜刮董卓剥削来的宝贝,而是去接走心心念念的貂蝉,还当即纳了她。
吕布接下来的话却大大出乎他所料:“不过一被董贼污了身的戋戋歌伎,差人杀了便是,谅她也无处可逃,怎劳得先生亲去脱手?”
燕清听他反问,顿时有些不明以是。
这才纵马挺戟,领着虎狼之师直撞入阵中,如入无人之境,开端收割本就靠近强弩之末的飞熊军。
他往周遭缓慢一看,那些个方才还在的飞熊军将士竟已消逝得无影无踪,乃至未收回半点鼓噪来轰动帐内的本身,要说刹时杀尽这些董卓重金养着的精兵是不成能的,显是对方筹办过分完整,要么早用己方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此地的换了批人,要么是捏造了军令将他们悉数引走,以一一击破。
想想也是,太师既如此正视于他,仰仗他的绝世技艺,赐下的繁多宝贝又岂是他们所具有的能比的?何况此人张狂傲慢,好大喜功,脾气说不定早被太师不喜,只为身家性命勉强忍着,待千鸟猎尽,便是好弓遭藏的时候了。
张辽忙道:“重光先生料事如神,该人公然狡猾如狐,劝戒那四人不成后,末姑息见其回了帐,亲去账外守着,未过一会儿便堵个正着。”
燕清极文雅地拍了拍袖上刚才沾上的灰尘,气定神闲地作揖道:“谢主公带清一程,只是前有郿坞设备精美的守军三千,后有卓婿牛辅的五千精锐,战情十万孔殷,切莫因清误了军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