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大张旗鼓地将它完璧归赵,用这块鸡肋换来孙策的感激与吕布漂亮和勇于用人的隽誉,即便孙策背面真要反叛,一个背信弃义的恶名就铁定扣上去了。
他日夜兼程,一赶到寿春就马不断蹄地去刺史府上递了拜帖,原想着起码要候个数日才会收到复书,不想那一向以辞推委的管家暂离了会儿,返来就换了张嘴脸,从对付变得客客气气,将他们领入宴厅。
周瑜不卑不亢地先行一礼,才在燕清的手势授意下落座,谦善回道:“大人过誉了。某不过蒙村夫厚爱,才堪得几分薄名,如何担得起这番盛赞?”
周瑜千万没想到这俊美绝伦、仿佛嫡仙的大人实在充满了恶兴趣,纯粹是用心为之,得了这句体贴,他便顺水推舟地起家告别:“瑜冒昧前来,可蒙大人访问,已是大幸,又得此宴请,更是受宠若惊。只是大人事件繁忙,瑜不好逗留太久,亦有几分不堪酒力,唯有择日再来拜见,还请大人包涵。”
以是他只要与周瑜之间保持最根基的好感,再侧重拉拢孙策便能够了,做得太多反显不美。
周瑜得意孙策拜托照顾家小的扬州名流张纮处闻此凶信,就忧心忡忡,寝食难安。待厥后惊知不但偌大扬州,就连袁术一干人都被一锅端了,悉数落入那凶名远扬的吕奉先手里时,他就再没法袖手旁观,心急如焚地解缆往寿春,看可否通过耗些财物停止办理,将深陷监狱之灾的老友救出世天。
他大步进了内厅,将这件最对劲的战利品往毯上随便一丢,就利索地翻身上了长塌,恶声恶气道:“赏你的。”
不管如何,对吕布费了一番工夫送来的礼品,燕清都没有不识好歹地拒收的事理。
燕清见火候到了,冲那领头吹打的乐工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弹抚瑶琴的手势决计讹夺几分,如淙淙泉水般流利动听的曲调就隐有絮乱起来。
吕布对孙策的爹孙坚倒另有些印象,倒是半点不体味那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有多大本事的,听完道:“若重光感觉此人可用,布自无贰言。”
燕清不料吕布悟性如此之高,顿时欣喜不已:“恰是!”
听得不轻不重的脚步声,那人不慌不忙地将酒盏放下,含笑看来,目光流转,似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隐有不怒而威的架式。
仿佛就纯真是要核实本身一个微不敷道的猜想。
原为孙家效力的那班人马,本身就对新主虔诚度不高,特别亲目睹到旧主之子孙策的风采不逊于其父后,硬捏在手里也不过成个随时能够爆炸的隐患罢了。
目送周瑜所乘的马车远去,燕清也盘算主张了,还将来得及回身回房,就见他家主公一脸傲慢,连号召都不打地跨着大步出去了。
周瑜见其眸里掠过几缕冷傲赏识,内心一凛,却闻对方衷心叹道:“清闻公瑾雅名久矣,本日得偿夙愿,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昨日他去拜访还爱理不睬,只用心看小黄书,本日就主动奉上门来,还带了一份大礼。
说来也巧,这扬州寿春城,恰是少年得志的周瑜与孙策相知了解,成为后代赫赫驰名的“总角之好”的处所。
燕清俯身将这块皋比细心打量一番,才着人收起,感激道:“谢主公犒赏,只是清迩来寸功未立——”
殊不知燕清现在的心潮彭湃,就跟当初抚玩貂蝉舞姿时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