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刚问完这话,就当即起家迎上,直接将吕布要踏出去的一条腿给硬生生地逼回了门口,平安悄悄地劝道:“既无要事,主公还是早些安息,养精蓄锐为妙。”
如果他家主公在就好了。
要不是本只冷眼旁观的燕清及时制止,他怕是还嫌不敷,要派个一两千人才勉强作罢。
如此被迟误了半日,等燕清等人刚行至安风津一带,就遥遥听得火线喊杀喧天,且阵容浩大,动静异乎平常。
在被自擅自利的小天子坑了一把后,不管是一贯懒得逢场作戏的吕布,还是长袖善舞的燕清,都对他倒尽了胃口,告别时都未亲身进宫,只派人送信奉告一声,便于次日出发回返。
皇甫嵩却道:“为人臣子,替君分忧,是为天经地义。奉先将军不告而别,确是对此不悦,亦证明他未暗恨于心,陛下择日去旨另加犒赏,好生欣喜一番便可。倘若他平安悄悄,陛下反倒需求忧心了。”
州边蓦地多出数万黄巾军,换做谁都要寝食难安,可原扬州刺史陈温虽看到了这统统,他却没那多余的兵力去处理这处隐患,又因他们还算诚恳,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后再处,不想不久后就本身先放手人寰了。
属于吕布势的十数小我行在步队的最前头,前面是借来的五百官军和浩浩大荡的八百来匹凉州良骏,这一起上的氛围倒是沉默凶恶,统统人都只埋头赶路。
燕清却摇了点头。
徐晃皱眉,凭他眼力,那里看不出吕布军的那位年青将领虽勇猛善战,目前也看似情势不错,却到底只压得住一时半会,终会不敌方人多。
不想张绣没杀成,却被半路冒出来的皇甫嵩夺走,那邹氏身为他的寡嫂,自是由他卖力扶养,冒然伸手再抢,不但易开罪朝廷与张绣,也叫吕布名声多个迷恋美色的污点,未免得不偿失。
吕布轻咳一声,下认识道:“倒无甚么要事——”
燕清好整以暇地坐在床畔,哪有半分睡眼惺忪的困顿,浅笑着捧着灯盏问他:“主公深夜前来,可有要事相商?”
他领着这八百来号主公亲点的精锐,此时了局定能助上对方一臂之力。可相称紧急的却不是要打赢这场遭受战,而是要护着燕重光先生安然去到寿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