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晨在脑海中将这时的舆图过了无数次,闻言道:“黎阳港?不,我们不走阿谁方向。”
若从黎阳港过的话,与目前干系奥妙的袁绍人马的会面就变成了不成制止的事情,燕清可不想用本身的小命去摸索袁绍的胸怀和远见;若换了经河内和上党,虽崎岖山路变多,然河内太守张杨自并州与吕布同事时就已有几分订交,干系称得上敦睦和谐,在史上吕布于下邳垂危时他还试图出兵援助。统领上党的则是原匪贼头子、后主意向有力剿灭他们的朝廷归顺的张燕,因看出近邻袁绍所意味着的庞大威胁,判定援助与之交兵的幽州刺史公孙瓒,在这方面倒也算得上与给公孙瓒势暗中送去粮草的吕布势处同一战线了。
这个设法当得是诱人非常,只可惜闻上去再香喷喷的,于这不巧的机会,也是个等闲咬不得的毒饵。
燕清绝非有勇无谋的鲁莽之辈,他竟敢带少量人马就奔赴此地,可不恰是对其间枢纽了若指掌,才来的有恃无恐,叫他们光看着,却没法吃下,端的是如鲠在喉。
曹操自是不知。
——这回遭到惊吓的,终究换成别人了。
“拜见主公。”
燕清会定下这条线路,实在颠末端多方多面的沉思熟虑,不但是间隔最短的启事。
曹操点头否定:“无所异动,统统如常。”
曹操抚髯,大笑道:“文若果然神机奇谋!只是这来使,倒是你那素未会面的朋友。”
这如果叫主公晓得了真正的目标地,当初是再如何劝都不成能放他去那么伤害的兵争之地的,忙道:“辽听重光先前与主公所说的,不是要去东郡罢了吗——”
先不说这跟吕布如出一辙的变脸速率,光这比方就用得惨不忍睹,一听就是吕布军中之人。
现在接到主公传唤,他也底子没往豫州来使身上想,而是忧心是否战况有变,往对方地点的大帐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