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听得一愣,半晌才明白过来究竟是如何回事,神采顷刻间变得乌青。
好——个——鬼——才——郭——奉——孝!
因方才的猜想得了嘉奖,吕布不由得晋升了点主动性,再问:“袁术既攻陷寿春,但是战机成熟,我等也该出兵急袭了?”
见他真有开窍的苗头,燕清既欣喜又欣喜,畅怀笑道:“主公睿智!袁曹二势早已貌合神离,待他清算了公孙瓒这个外强中干,贫乏策画的劲敌,没了后顾之忧,自当视地盘与己交界之昔日老友曹孟德为亲信大患,反目之时指日可待。”
幸亏重情重义,挂念着燕清的知遇之恩的赵云,在不知内.情的环境下竟被剥削了一月不足,直到连俸禄都宣书记罄了,才满怀惭愧地向无端背锅的燕清报歉!
难怪阿谁兼职军中参谋的大酒鬼对一日半坛的端方真能做到诚恳遵循,还一副甘之若饴,乐不思归的心对劲足的模样……竟然另觅门路,以他的名义派了侍从出去,专挑口风严实的诚恳人要酒来给自个儿加餐了!
在得知被旧主随便弃置时,赵云虽对燕清等人很有好感,也不免有些受辱的恹恹,可吕布毫不粉饰对他的赏识,不吝大力汲引他,让他从为公孙瓒军四周驰驱的补锅匠,一跃成了主公身畔的副将,协其统驭五千兵马。
燕清昔日就最喜吕布这副唯我独尊,论起单挑搦战谁都瞧不上、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张狂劲儿,现在更感觉他此决计这嘚瑟翘尾巴的模样非常风趣。
燕清解释道:“主公威名在外,马队所到之处,敌无不闻风丧胆,却有打草惊蛇之嫌。术向来惜命,定将守城不出,倘若求援未果,定要寻机出逃。哪怕围得密不通风,凭精锐之勇要搏命护一人突围也驳诘事,而等他回了南阳,定会龟缩不前,想逮出来不但费时吃力,怕也难以实现。”
燕清浑然不觉,看赵云意气风发,神采飞扬,不由欣喜于本身花心机挖来的人才获得重用,笑着调侃一句:“数日未见,子龙却已平步青云,清却将来得及道贺,实在可惜。”
“主公贤明神武,战无不堪,武勇盖世,人尽皆知也,麾下将士亦战力惊人,简练严纪,军锋妥当,戋戋袁公路尔,色厉胆薄,摆列不清,将骄不驯,军心涣散,怎配做敌手?”燕清笑吟吟地拍了连续串马屁,随后道:“然战机虽至,行进中仍当以藏匿为上,避术为主,袭城为辅,无妨再等上一日。”
吕布大要上是舒畅地眯着眼假寐,实则竖着耳朵一向听着这头的动静,顿时醒神了,本来耷拉的眼皮快速一抬,先凌厉地瞥了瞥满脸朴重规劝的副将赵子龙,又凛然地瞟了瞟面无神采的祭酒燕重光,将这反应与先前的对话连络起来一想,不悦地诘责道:“重光何时又在府上藏了外人?”
燕清也不便多说,怕过犹不及,反显得欲盖弥彰,淡定自如地岔开了话题,三言两语,总算将这茬给带开了。
燕清含笑点头,更加感觉本身乞闲养老的好日子离得不远了:“然也。如此虽费时一些,却要稳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