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不解道:“重光何故执意叫陛下行此祭天之事?”
吕布听郭嘉阐述了经过后,对勇烈的许褚大为赞美,在为其简朴措置一番伤势后,就发话要为其表功,加官进爵,使得许褚感激涕零。
顿时身心畅快,内心既似喝了蜜水般的美极,又如有百花绽放般欢愉。
荆州大要安闲从命,实在危急四伏,吕布经此二事,再不放心在荆州安息了。接到安然无事的郭嘉许褚后,就持续调转方向,往豫州汝南去,至那方可放心。
燕清听得眉心一跳。
燕清实在也没推测,在汗青产生了这么大窜改后,庞统还提早与刘备有过暗中打仗,且为那数面之缘,就愿为其誓死尽忠,不吝亲赴险地做其内应。
这一起马不断蹄,行得极快,还未至鹊尾坡,天光便已渐亮。
直待他近前,方暴露欣喜之色。
燕清无法道:“奉孝!”
燕清内心暗道不妙,公然,吕布只淡然瞥了兀自对劲的郭嘉一眼,就冷哼一声,举头返到前头了。
燕清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地大呼出声:“奉先!”
吕布一行人便依燕清所言,先分出几人,告诉尚在馆舍憩息的三千人马持续彻查断根城中背叛,再至汝南与他们汇合。而随行的二百余精锐亲兵,则原路返回,去寻郭嘉许褚等人。
虽不晓得庞德公与水镜先生有没参与进这件事去,但依两人一贯与世无争,又有浩繁桃李外结的好名誉,在无真凭实据前,乱动显是弊大于利的。
燕清略作思忖,道:“自古以来,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天子受尊为上天之子,需得主持祭天,敬天法祖,以此垂范天下,教养公众,束缚臣子。若在众目睽睽下,陛下不受天恩,反遭天谴的话,就再无人敢言是主公为篡权妄绝汉祚,而是替天行事……”
许褚浑身鲜血淋漓,背上还插了几根没入小半的箭矢,一双虎目却锃亮有光,显是伤无大碍;而那被他当承担般横置在马背上,受这一起颠簸,乃至一下来就吐得昏入夜地的“物什”,可不就是道要去探友的郭嘉?
吕布生出警戒,勒马驻步,大喝声:“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