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觉得要等上十天半月,周瑜才会定谋,不想他如此效力,当天就开端采纳行动了。
“主公此言差矣,那但是满满十几车的粮食,好大的手笔,怎能叫做小利?”
郭嘉微眯起眼,打趣道:“嘉不解的是,重光清楚与他见面未几,却极是信赖。就不怕公瑾将计就计,来个假戏真做?”
燕清改正完了,又慎重其事道:“降将携重礼而至,又是公瑾这般雅达聪哲之仕,公孙瓒断无置之不睬之理,不管是疑是信,都得予以采取。更何况公瑾擅议论,与其订交,若饮醇醪,不觉自醉,再有主公这些骂信助上一臂之力,他要在营中周旋一二,非是难事。”
燕清点头。
周瑜带着这惹人谛视标粮草与人马,轰轰烈烈地进入了作为幽州州治的蓟县,不等他叩开城门,听闻此讯的公孙瓒便按捺不住心中炽热,亲身策马出迎。
因不容有失,需他自领人,尽快送去甄城。
直叫吕布浑身书台,才看向郭嘉道:“如此一来,那些个瓒绍布下的耳目定当中计。”
没准以周瑜的品德魅力,叫长于发掘将秀士才的刘备都会为之心折。
“你也晓得这是甚么时候。”郭嘉满腹牢骚,瞧着虎着脸的吕布一身惊天怨气,不难设想本身醒来之前产生了甚么,想笑又不好笑出来,只得强忍下去,长叹一声,问道:“重光有何要事,竟连这一晚工夫都等不得?”
燕清笑容可掬:“半夜已过,四更未至。”
郭嘉黠然道:“嘉只得一双鱼目,自不及重光慧眼。还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当你是爱公瑾姿貌出众,方及信之。”
燕清万分必定道:“你看周瑜周公瑾如何?”
“有主公神武雄才之珠玉在前,又有好友伯符如鱼得水在后,放眼看去,不过是萤火之光而,怎配与日月争辉?”燕清既然敢放周瑜出去,就是矜持有他不会背叛的筹马。抿唇一笑道:“未免太小瞧公瑾了。”
筹马不带够,诈降就不成能打动得了人。周瑜尚未结婚,并无家小可带,要让公孙瓒放下戒心,又要完整‘激愤’吕布,天然就是带些他最需求的兵粮去了。
因吕布军中唯有事关告急时,才采取飞鸽传书这手腕,是以暂未得人晓得。周瑜一边暗自筹办,一边耐烦地等了几天,果然就等来快马几匹,收到几封煞有其事,实则言之无物的假信。
虽知周瑜于江东一带颇具名誉,驰名流佳誉,可真正一见这风骚美丈夫,哪怕是少时被奖饰姿貌甚美的公孙瓒也叹为观止,心中高兴。
他也认当真真地回书几封,遣人驰送出去,便慢条斯理地筹办了十数车粮草,点上一百余原就是只服从于他的部曲,竟是要亲身押送着这批军资往北去了。
……
因不满主公冷待苛用,改投旁人的行动并很多见;因自具慧眼,因更看好目前暂弱势那方的出息,不吝从强势的店主往低处走上一走,回身“下嫁”的做法也不罕见;走前不刻薄地将前任主公狠剐一刀,来个破釜沉舟式的借花献佛,调换信赖和看重的行动虽得人诟病,也未到遭人鄙弃鄙夷的境地。
“庐江太守?”郭嘉蹙了蹙眉,身为扬州别驾,他对这个世家出身,这一年里政绩出挑,考评出彩,边幅非常漂亮豪锐的青年虽有印象,却并不算深:“主公麾下文武如云,若真细择,一定就没好的人选。何故用他担此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