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揭开坛盖,浓烈芳醇的酒香刹时扑鼻而来,吕布的表情顿时也好转了很多――倒不满是因这一闻便是好酒的原因,而是就算再被那些个自命狷介的口诛笔伐,不也偶尔有知情见机的么?
以是?
高顺只得歉意道:“我要先失陪一下了。”不过还没过一会儿,就骂了本身一句:“是我胡涂,先生有何好躲避的?这不恰是需求先生的时候!”
端的是面如冠玉,眸似点漆,身长玉立,气度斐然。独一能称得上美中不敷的,便是这极好的面庞太偏于雌雄莫辩的姝丽。
“将军。”高顺拱了拱手,“有一名……”他稍稍考虑了下,不知该如何描述“来自长坂坡的文人,燕清燕重光求见。”
燕清精力一擞,感激地向这条誓死尽忠吕布的忠烈将领回了个大礼:“多亏高将军为我引见主公,既有幸成为同僚,还请唤清表字就好。”
初平三年四月,距伐董联盟因内部启事分崩离析已经畴昔整整一年,肠满肚肥的董太师早固态重萌,将鱼肉百姓、极尽骄奢那一套原封不动地从被一把火烧成废墟的洛阳搬到了强迁的新都。
文人要求见本身不是头一遭,还带上合情意的礼倒是罕见,又是对帐下忠心耿耿的副将讨情,吕布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酒呢?拿来。”
他们和和乐乐地感受了把甚么叫一见仍旧,本还欲多聊几句,侍从便俄然来报:“高将军,司徒大人派人求见。”
吕布懒洋洋的,并不接茬,也不表态:“哦?”
高顺手里正拎着呢,当即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