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心月和柳玉环忍不住轻笑出声。牛二精灵古怪，不管甚么事，到他手里都三言两语劈开，如快刀斩乱麻，层次清楚。更时不时地出些古怪行动，让人忍俊不由。
“天道渺渺，窥其一角已是莫大因果，不谈也罢。”牛二醉眼昏黄，摆了摆手。
柳玉环双眉一皱，有些不解：“说来讲去，道到底是甚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牛二微微一笑，突破沉闷，“如果谁来送命，那就让他去投胎。”
“笑甚么笑，小爷本来就是当真的。”牛二勃然大怒。
半晌，心月才缓过神儿来，抬开端看着牛二：“听君一曲，赛过苦修万载，此曲传出，天下无曲！”
“我说的是真的。”怀朔倒是一脸严厉。
“以暴制暴，以杀止杀，天道循环，大仁不仁！”燕剑锋反复着牛二的话，语气铿锵，目光清澈，仿佛一个迷路人抓住暗夜的一丝光亮，充满希翼！
“哈哈哈……”柳玉环大笑出声，一个慎重非常，一个假装慎重非常，不知情的人还觉得是两个智者对话。
怀朔苦笑一声，摇了点头道：“是三天前的事了，丹青派一夜之间被灭门，掌教杨云被人一剑封喉，而项燕则被万箭穿心。丹青派高低，鸡犬不留，传闻只要屠龙天在掌教和项燕的搏命保护下杀出，却也身受重伤销声匿迹。第二天，万剑宗和恒岳派结合布告江湖，说丹青派被你们四人灭门，建议讨缴檄文，江湖现在是风起云涌。”
“胡说，小爷独一无二，谁能比？”牛二顿时跳起大呼，“谁？到底是谁？有种站出来……”